:“真那么缺錢?”
我將手肘從他的大手里抽出來,拉開與他的距離:“賀總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我家落魄后,欠了一屁股債,這在江城是人盡皆知的事,我就不信他不知道。
“賀總?”賀知州笑了一聲,玩味地嚼著這兩個字。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沒有閑情與他糾纏。
我指著吧臺上的酒,道:“賀總,這是你們剛才要的酒,我都給你們送來了,您要是覺得我服務好,也可以打賞些小費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