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受涼感冒,他直接把我關進冷庫,鎖上大門。
“安安吹了冷風,你必須十倍受罪!”
我剛小產,身體虛弱,小腹絞痛得直不起身子,冷庫溫度低,我承受不住。
我佝僂著身子流淚認錯,乞求他放我一馬。
可他卻嗤笑出聲,滿臉不屑。
“你還想騙我?又想說是安安害你小產?”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他直接把我丟進冷庫,鎖上了外面的大門。
我耳朵被凍脆,骨碌碌地滾落在地。
我手指被凍得僵硬,無法蜷縮。
我的臉上都是白霜,身上皆是重度凍傷的青紫斑塊。
第二天,他終于想起了冷庫中的我,決定放我出來。
可他不知道,我早已死亡僵硬多時了。
“江柔呢?怎么出來以后沒來找我?”
“她不是最擅長裝可憐博同情嗎?怎么這次沒來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