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再像第一天晚上那樣粗魯蠻橫,但是我心里還是沒法接受跟他做這種事情。
畢竟我現在不是他老婆,只是他的情人,而他又有正牌女友,且那正牌女友也是住在這個屋檐下的。
我總感覺同他做這個事有些不道德。
趁著他眉眼漸漸溫和,我沖他道:“你每天這樣,難道就不怕于思雅傷心?”
陸謹忽然停下動作,定定地看著我:“你介意她么?”
我好笑道:“我介意她做什么?應該是她介意我吧?你看看你,我堂堂一個千金小姐,被你冠以‘地下情人’的身份羞辱這么久,你心里的氣應當也消了吧。
我承認,以前是我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記恨我了,放我走吧,不然于思雅要是被氣走了,你可是要后悔的。”
也不知怎么的,我這番話一說完,他的臉色驟然陰鷙起來,周身也瞬間泛起一抹可怕的寒意。
還不待我問問他,是不是我哪句話說錯了,他就蠻橫地折騰起我來。
我默默地閉緊嘴巴,悟到了一個道理:在這種陰晴不定的男人身旁,說多錯多,所以,以后還是少說話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