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地鋪。”
說完我才反應過來,忙爬起來,將床讓給他:“那個,您睡床,您睡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哎,‘習慣’這東西真可怕。
即便他現在是我的金主了,可我還是會習慣性地把他當成我以前那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便宜老公。
我墊著腳去柜子里拿被子,可下一秒,我整個身子都被人抱了起來。
我驚叫了一聲,人已經被陸謹給壓在了床上。
我慌了。
雖然跟他已經有過關系,但那次畢竟是喝醉了酒,沒啥意識。
而現在,腦袋清晰地面對著他眼里的火熱,我兩只手都無處安放。
我結巴道:“你你你......你去找于思雅啊,你不是喜歡她嗎?”
陸謹的眸光莫名地陰冷起來。
他很粗魯地撕碎了我身上的衣服,不顧我的羞赧和抗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