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又勸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賀知州,他現在有錢了,你找他借一點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我媽也道:“就是啊,哪怕你們離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財產不是。”
我在被子里縮成一團,沒敢告訴他們,我已經被賀知州凈身出戶了,不然他們鐵定要把賀知州罵天上去。
我哥氣道:“行了,你們就別讓妹妹去丟這個人了行嗎?我們當初那樣對他,你們現在讓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讓妹妹去受辱嗎?”
我媽似是才反應過來,連忙問:“白天那賀知州沒羞辱你吧?”
我連忙搖頭:“沒,沒有。”
我媽又自自語地道:“想想也是,那賀知州平日里老實巴交的,對你又聽計從的,即便咱們現在落魄了,可他喜歡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會真的去羞辱你。”
我詫詫地笑了笑,沒說話。
我爸哀嘆了一聲,看著那沒有封閉的陽臺,又說不想活了。
他一說不想活,我媽就跟著哭。
一看他們這樣,我就腦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