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在工作場合喜歡穿正裝,很少會和顧宛然一樣,總是一身清純可人的斬男白裙造型。
但漂亮的女人,哪怕是穿著一身嚴肅沉悶的黑色西裝,也依舊美地叫人移不開眼,甚至越發利落颯爽,別樣風情。
不過顧宛然自然不會欣賞這份美。
尤其是唐霜剛剛對她說的那些話,顧宛然怎么會聽不出,那就是她之前在唐霜見完殷燁爍深受刺激時,自已曾對唐霜說過的話。
沒想到現在一轉眼的時間,這些話語就被重新打回了她的身上!
顧宛然頓時目眥欲裂,看著唐霜的眼神幾乎是想要將她剝皮拆骨:“唐霜,你這分明就是故意的!你記恨我用殷燁爍刺激你,所以你就故意拿出墨承白來刺激我!你真是好狠的心機啊!”
“好狠的心機?顧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我戴那塊承白送給我的白玉蓮花,就是因為玉佩漂亮,這也是承白的心意而已,不過之前呢,我確實覺得這玉佩的價值太高了,不想戴出去招搖,可是承白偏不讓,所以我也沒辦法……”
唐霜慢條斯理地給自已倒了一杯清茶,也茶里茶氣地看向顧宛然道:“對了,說起來承白會送我這塊玉佩,還是顧小姐你助的功吧,當時我們兩個的身世還沒曝光,于是你為了搶走我爸爸給我出生祈福用的白玉觀音,強行說那玉佩是你的,而那時墨承白雖然幫你拿到了那塊白玉觀音,只是啊后來他才跟我說,他幫你拿走那塊玉佩,不是想幫你,而是覺得別人的東西,我拿在手里也沒什么意思,我要是想要,他可以親手給我讓。”
“這不,后來他就給我拍下了一塊更加罕見溫潤的白玉,又足足花了幾個月的時間,為我親自雕琢打磨了白玉蓮花送給我。”
雖說當時玉佩被奪,唐霜氣的心肝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