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醫院即將到達的一個轉角,顧川舟的手機響了,是陳夢的專屬鈴聲。
陳夢嬌聲抱怨,昨晚喝多了,頭痛欲裂,無法入睡。
電話掛斷,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掉頭去陳夢的小區。
車停后,他翻出我準備的醒酒藥,扔下一句:“我忘了一份文件在陳夢那,拿了就回來。”便獨自上樓。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在悶熱的車廂里幾乎脫水昏迷,顧川舟始終未歸。
我用安全錘砸開車窗,蒼白著臉爬出車外,在保安的幫助下,前往醫院。
當晚,顧川舟回家,看到我在吃外賣。
“姜寧,你沒給我點餐嗎?”他質問。
他知道我手傷了,無法做飯,但他沒想過,為何我沒有為他點餐。
他半小時前通知我他要回來,以往我總是秒回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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