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箐箐只覺心被重重砸了一下。
她下意識追問沈逾白:“都不再調查一下,你就定我的罪?”
沈逾白沒回她,而是對主任說:“按文件上的辦吧。”
說完,就凝著眉,將單箐箐拉了出去。
可剛到走廊上,單箐箐就甩開了他的手,胸腔涌著委屈:“沈逾白,你為什么不讓我解釋?”
“你知不知道對于一個醫生而,最大恥辱就是醫德有問題,這將會毀了我的一生!”
“證據擺在眼前,你還要胡鬧什么!做錯事,就應該接受懲罰,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沈逾白的聲音太冷,冷得單箐箐渾身發顫。
她的心就像被刀捅了一口,疼到失聲,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走廊上人來人往,沈逾白放緩了語氣,實事求事道:“既然停職了,就好好待在家,再說你身為軍嫂,也不應該和人民群眾搶進修的名額。”
“軍嫂?”單箐箐自嘲的發問,“在你心里,有真心把我當過妻子嗎?”
“單箐箐!”沈逾白倏然沉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