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少年博物館里,因為洲洲喜歡看館內的展品與歷史,所以殷紫月和慕尊便放了孩子一個人在一旁慢慢駐足欣賞。
也是在那里,慕尊他們遇到了崔建成和史媛。
他們曾懷疑過崔建成對他們用調虎離山之計,是想讓史媛對洲洲不利,可是那時找到洲洲后,洲洲除了說腦袋有點疼之外,并沒有其他任何的異常,去了醫院也沒檢查出個所以然來。
于是殷紫月便以為那是他們虛驚一場,孩子可能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之后也漸漸忘記了這件事情。
但慕尊重新想起這件事后,也徹底明白了這件事情——
“洲洲當時的頭疼,并不是磕了碰了,而是史媛混在人群里,趁著雜亂的時侯,拔了洲洲的頭發。之后拿著洲洲的頭發,你冒充是虎子的發絲,用來和我讓親子鑒定,順理成章地將虎子推成了我的兒子,也將自已推成了是三年前為我解藥的女人。但事實上,那個晚上的女人根本就是殷紫月,而我的兒子也是洲洲,根本就不是虎子!”
慕尊拿出手里的鑒定報告,一字一頓道:“這是一個月前,我用洲洲的頭發和我重新讓的親子鑒定,上面顯示,我確實就是洲洲的親生父親。”
全場驟然一片安靜。
唐霜連忙看向殷紫月,可此時眼里卻不是開心,而是擔心。
果然,殷紫月怔怔地站在原地,聽著這些話,半晌都沒有動作。
甚至要不是唐霜及時攙扶,她都差點站不住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