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嗎?”
無人應答。
金澤安等了一會兒,又問了一遍,回答他的依舊是寂靜。
金澤安知道,那人撒謊了——金澤安摸到了自己手上的針眼痕跡,他帶自己去過醫院。
金澤安也感覺到了他剛才摩挲自己月牙疤的動作,不像是安慰,像是見到了回憶里的舊物。
真是個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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