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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數次想用倒懸在廚房墻上的那一排排刀,刺穿父親大吼的喉管,結束這一切。
但最終,都只變成了修眉刀劃過她自己的大腿根部。
她選擇用疼痛麻痹自己的感官,卻又害怕被人發現自己是有心理疾病的異類。
后來,母親改嫁,繼父酗酒。
她這輩子最勇敢的決定,也只是在繼父的巴掌落下前,擋在弟弟的身前。
現在再回過頭看自己的人生,發現自己悄然地和母親走上了一樣的道路,以為嫁人,就能跳脫出原生家庭。
她也開始變得敏感自卑,懷疑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