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面鐵柵欄的影子投射在姐姐身上,像極了鐵籠子。
“對不起……澤怡,對不起,是我沒控制住。
你知道的,我最近工作遇見很大麻煩,你能理解的對吧?
我也是為了我們的這個家好。”
似是累了,又像是早己麻木。
角落里的姐姐漸漸沒有了哭泣的聲音,姐夫正準備朝姐姐走去,嘴里不停念著“我愛你”。
原來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我愛你這三個字是暴力最好的開脫。
突然,一陣耳鳴像層厚厚的膜布包裹了少年的耳朵,卻在少年向前的腳步逐漸加快后,被一聲凄厲的尖叫刺破。
窗外老舊空調往下滲的水似是敲擊的鼓點,狹窄居民樓底嘈雜的車鳴聲又像是管弦樂章里高歌的提琴,而姐姐的尖叫與那個男人的悶痛聲,就是這篇譜寫暴力的樂章最美的人聲。
酒瓶就像一只鉤爪一點點劃開姐夫的皮膚,從骨血之間慢慢擠進他的身體深處,再用尖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