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漸漸的沈漁也不再掙扎。
“媽給你熱了牛奶,趁熱喝。”
喝完牛奶后,見母親立在原地不動,沈漁知道母親又有話要和自己說,她靜靜地等母親開口。
“媽剛才看到門口有個男生跟你一起,是什么人啊?”
不知為何,沈漁聽到沈母這樣問,竟有些莫名的心虛,明明他們只是同學,甚至算不上熟悉。
她破天荒的向母親撒了謊:“他只是路過,向我問路的。”
沈漁裝作翻書的樣子,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敢看母親的眼睛。
沈母頓時恢復了輕松:“來年就要高三了,你要把心思放到學習上,別做你這個年紀不該做的事。”
又是老一套的說辭,沈漁對于母親的想法雖然頗有異議,但她不愿讓自己唯一的親人傷心,因此,每次無論母親說什么,沈漁都只是靜靜地聽著,乖順的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