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對余說書這種斷章,給故事強行分段的行為表示強烈不滿。
可姓余的說書人卻是不管不顧,拿起一捧竹簡就起身,找掌柜的拿了今天的酬錢,便搖頭晃腦的走出了酒樓。
酒樓內,靠里面角落的一張酒桌,坐了兩個人。
一個男人臉上額前有刀疤,腰間挎刀。
另一人青年模樣,身著深色錦衣,長相陰柔,看上去竟頗為眉清目秀,就是胸前實在是沒有一點起伏。
故而可以斷定,此人是男子,而非女扮男裝。
還有一名女子,一身紅衣,傲人的身材在衣物的包裹下仍然看上去頗為張揚。
陰柔青年用纖細的手指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淡淡道:“人間無敵?”
“呵呵,什么人間無敵?
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
刀疤臉男子滿臉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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