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你對你的這個便宜父親,還真是關心緊張地厲害。”
虞揚冷笑一聲,面無表情道:“不過你放心吧,為了有制衡你的籌碼,唐文山我好好地讓他活著呢,不會輕易讓他死的,但是現在你與其擔心他的安全,不如好好擔心擔心自已。”
“我剛剛說了那么多,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就是在無意義地對你抱怨,和你空泛地拉著家常吧?我那些話可都是在告訴你,你和墨承白將我害成了這樣,我現在已經不再喜歡你了,我只想要你死的比我慘的多的多。”
因為在經歷了兩年躲藏,被追,甚至是身l殘缺的痛苦后。
現在對虞揚而,唐霜和墨承白一般的死法,已經不能讓他痛快了。
他必須得讓兩人經歷最極致的痛苦才行!
而聽著唐文山現在還是好好活著的消息,盡管虞揚也有一定程度騙她的可能,但是唐霜心頭的一塊巨石到底還是落了下來,她也重新看向虞揚道:“虞揚,你對我不管是不是喜歡,那其實都不妨礙你想要害我的心,所以你還是別再把你那可笑的情意拿出來說事了,你要真想說,不妨你就說說你想怎么讓我死的很慘?”
“難不成,是靠你現在殘缺的身l,亦或是你身邊的方悅可?”
唐霜留了個心眼,此時還是沒有戳穿方悅可就是顧宛然的真相,只當讓自已暫時還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一臉嘲諷地看著虞揚,仿佛覺得他是在大放厥詞。
畢竟,之前虞揚因為手捏著許多政客名流的黑色證據,確實是可以要挾到許多人幫忙。
但是現在,墨承白都已經將這些靠山全部整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