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唐霜也是反胃地厲害,但她不明白的是:“虞揚是怎么找到湯素萍的?湯素萍三年前明明和我一起掉下了懸崖,如果沒死的話,她后面又是怎么和虞揚糾纏到一起去的?難不成,虞揚那時就已經像之前對顧宛然那樣,將人早早救了起來,只是安排在暗處養病,只等后面拿出來利用了?”
“不,我更傾向于湯素萍是僥幸生存后,自已偷偷躲著養好了身l,重新回到帝都想找親女兒顧宛然,可卻沒想到卻知道了顧宛然已經被我們戳穿一切偽裝,關押起來折磨的消息,所以自知和我們作對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她就主動找了虞揚合作,想為顧宛然向我們報仇。”
墨承白猜測著另一種可能,也可笑地扯了扯唇角道:“不過不管這里面哪種情況是真的,最難過的都應該是墨瀚海他們。”
因為從這次虞揚攻擊小倉庫,搶走仰雅歌的事情看。
虞揚全力一搏,是可以偷偷摸摸從墨承白手上搶人的。
可是盡管如此,盡管那天晚上虞揚的人都已經將仰雅歌帶走了,他們卻也完全沒有去解救墨瀚海三的意思,任由他們現在還被關在倉庫里瑟瑟發抖。
這誰看了不能說墨瀚海和榮夫人生了個“孝順”兒子呢?
唐霜聞,一時間忘了方才的凝重,也忍不住笑了笑道:“虞揚足夠冷靜,也足夠無情,他知道自已拼盡全力,也只能從你手上撕開一道小小的口子,所以在有限的時間里,他就只從倉庫里搶走了對他而最需要,幫助也最大的人,所以這個人被月月姐叫眼鏡蛇,還真是形象生動。”
“嘖,不管是眼鏡蛇還是下水道的老鼠,我都真想把他捏死。”
墨承白瞇了瞇眼,一字一頓道:“不知道他身邊的防守如何,直接殺人,對我而雖然少些樂趣,但或許也足夠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