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曜曜的性格,真的能接受這樣的“虧欠”嗎?
曜曜有些默然,只是方才不論是交信,還是托付親人時一直都很情緒平穩的他,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你還真是了解我的性格……那好吧,我就把那個稱呼留到我手術后,等我恢復健康了,我再對你改口。”
“好。”
墨承白掛起了笑容。
隨后親了親兒子的額頭,他也帶著曜曜回了房間,安排他睡覺。
因為曜曜雖說不想休息,但這個年紀的孩子也不能真的不休息,這樣身l也吃不消。
好在,曜曜說完那些交代后,其實也已經累了。
所以和融融一樣,沾床沒多久,他便抱著小手沉沉睡去。
而墨承白給兒子蓋好被子后,也輕輕從房間離開,來到了大廳的沙發上,看著此時已經淚流記面的唐霜——
其實剛剛在墨承白和曜曜說話時,他便注意到了唐霜已經回來,只是一直躲在院子里。
此時等曜曜睡著,她也再控制不住拿過墨承白手里那些曜曜的信,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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