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怪異的景象,讓譚溪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了不妙。
好幾個女生朝著她走過來,將她圍在了中間,譚溪眉頭微微一皺,不解的看著這群人:“你們想讓什么?”
“賤人,敢把我關到廁所里。”
其中的一個女生給了她一巴掌,和旁邊的小姐妹使了個眼神,然后拖著她往偏僻的角落去。
譚溪不停的掙扎著:“我聽不懂你說什么,也沒得罪過你。”
“你們認錯人了,我是譚溪,放開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密密麻麻的拳頭落在譚溪的身上,打得她眼冒金星,整個人蜷縮在地上。
“司緣,你這個小賤人。”
譚溪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叫自已司緣,只是她越說對方認錯了人,否認自已是司緣,這群霸凌者就越生氣。
被鎖在廁所里的那個女生騎在她的身上,朝著她的臉左右開弓,“小賤人,你不是很狂嗎?你再狂一個給我看看。”
譚溪嘴里蔓延著血腥味,甚至有一種錯覺,感覺自已的牙都被對方給打掉了。
她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而那幾個女生打累了,從口袋里摸出香煙來點燃,一臉的痛快。
“小婊子,讓你到處勾引男人。”
一個女生朝著她譚溪吐了一口唾沫,記臉厭惡,道:“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貨色,連我姐姐的男人都敢搶。”
罵的還不過癮,她直接掀起了譚溪的衣服,將滾燙的煙頭直接燙在了譚溪的肚子上。
譚溪痛得慘叫,不停的掙扎著,可她的反抗引得了那幾個女生變本加厲折磨。
見譚溪氣息奄奄的躺在地上,一副快沒命的樣子,一個戴著耳釘的女生開口道:“今天就先這樣,要是人真的死,咱們也逃不了。”
“怕什么,我們又沒成年。”
“對啊,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以咱們的年齡也能減刑的。”
“這不是要留著玩才好玩嘛。”
女生們的嬉笑聲漸漸的遠去,譚溪渾渾噩噩的睜開眼,想要爬起來,渾身的劇痛讓她沒有一丁點力氣,只能躺在地上,睜著眼看著天花板。
譚溪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她以為她已經安全了。
以為一切都過去了。
可她這一路上也極為的艱難,耳邊全是指指點點的聲音,還有些故意將她撞倒在地上。
也有人朝著她吹流氓哨,賤賤的對著她動手動腳,“聽說你離了男人就活不了,要不我成全成全你,你放心,我不要你白陪,幾百塊錢夠了吧。”
“不是吧兄弟,這么爛你也要,也不知道私底下被多少人玩過,你也不怕染了病。”
“哎呀,這不是逗逗她,這種貨色倒貼我都不要,聽說她在那方面放得特別開,而且還一次和好幾老男人睡。”
“咦?她家不是挺有錢的嗎?”
“切,這你就不懂了吧。景哥已經查清楚了,上次來接她的那個根本就不是她爸,那個中年男人確實有權有勢,可是家里就一個獨生子。”
“原來是給人家當小三,那還裝什么,我呸。”
譚溪心中很惶恐。
她明明是譚溪,可不知道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了司緣。
看到通班通學,譚溪欣喜的跑了上去,“陳紹友。”
陳紹友回過頭來,看清楚喊自已的人是誰時,臉立馬陰了下來。
“司緣,你還有臉喊我。”
聞,譚溪渾身一涼。
譚溪整個人都崩潰了,她怎么會是司緣,她怎么會是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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