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妮沒多說什么,將余韻扶起,便朝外面走去。
此刻,景天與濕木泥娃坐在別墅外勞斯萊斯之中。
兩人端著一杯紅酒,面色欣喜無比。
景天與濕木泥娃碰了一杯,開心道:“濕木大師,您這下可幫了我大忙了,等我順利得到余韻,回到港城務必兌現答應您的東西!”
“好好好!”
濕木泥娃呡了口紅酒,得意道:“景少爺,本大師在見到余小姐前,還擔心露餡,可沒料到此女是個胸大無腦之輩,當真是好騙啊!”
“哈哈哈,濕木大師哪里話,這個女人要不是生死關頭,又被逼得走投無路,哪里會這么容易上當?”
景天笑了笑,話鋒一轉道:“不過,李丹妮為她請的那位年輕人,我總覺得有些不放心!”
“哦?景少爺是擔心他壞了我們的好事?”
濕木泥娃放下酒杯,臉色凝重了幾分。
景天重重點頭,認真的注視著濕木泥娃,“濕木大師,您老實告訴我,能解掉陰陽草降頭術,是否意味著解降能力很厲害?”
雖然之前在李丹妮等人面前時,濕木泥娃將解掉陰陽草降頭術說得一文不值,但他并不笨,多少從濕木泥娃的神態中捕捉到了些什么。
“罷了,剛才有其他人在,本大師不好實話實話!”
濕木泥娃頓了頓說道:“這么跟你說吧,就算是本大師解這種降頭術,也會費一番功夫,此降相當難解,僅次于本大師向余小姐下的七絕降!”
是以,余韻在異國他鄉旅游中降,便是濕木泥娃暗中所為,這件事自然是景天設計的。
“什么?此子年紀輕輕便如此厲害?”
景天神色凝重了幾分,沉吟片刻后說道:“不行,他是李丹妮請來的,而李丹妮又是余韻的閨蜜,要是他看出了解降方法,最后傳入了余韻耳中,只怕對我們很不利啊!”
濕木泥娃不在意道;“景少爺多慮了,七絕降乃是最頂級難解的降頭,這個世界除了本大師外,無人可解,此子雖有些本領,但想解七絕降,還是不現實的!”
“不,我讓事向來不喜歡留下任何隱患,此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必須將余韻吃得死死的,決不允許有任何無法掌控的情況出現!”
景天雙眼一寒,將紅酒灌入喉中,陰冷道:“此子不能留在世上,他只有去死,才會讓我安心!”
“景少爺,不必這么狠吧?”
濕木泥娃只覺通l冰寒,莫名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狠?為了我的大計,死個把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又有何妨?”
景天冷笑連連,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阿龍,去讓掉一個人!記住要隱秘,要處理干凈!”
“是,少爺!”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
掛斷電話后,景天將葉無塵名字發了過去,旋即看了眼時間,獰笑了起來,“本少先養精蓄銳,待會兒與那女人大戰個幾百個回合!”
話音剛落,濕木泥娃忽然開口道:“景少爺,李丹妮和余小姐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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