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墜花喝了口酒,臉頰自然泛紅,笑著說道,“很多女人都喜歡鄭謙,都希望鄭謙也能夠喜歡她們,熱愛她們。但這些姑娘啊,都走錯了路子。尤娜妮絲,以我對鄭謙的了解,有時侯對他越是主動,鄭謙越是不會上心。但……如果把握好分寸,讓他想要和你發生關系的時侯,你拒絕個兩三次,次數越多……他啊,可能真的會無法自拔地愛上你。”
聞,尤娜妮絲眼前一亮,似乎因為澹臺墜花的這番話深感興趣。
她精致的美甲在桌子上敲打著,“接著說下去。”
澹臺墜花笑著倒了兩杯酒。
“很多女孩子在認識鄭謙之后,總是迫不及待地就想要給他,希望用這個來拴住鄭謙的心。可是他很容易吃到的女孩子,可能通常不會珍惜。”
“目前在鄴北守活寡的鄧玉清、鄧書心姐妹,可能想鄭謙都想的心碎了。”
“還有風姿,我不知道鄭謙會用看待玩具的眼光,看她多久。”
“可能會在某一瞬間,鄭謙會對風姿感動……”
鄭謙的女朋友們,在澹臺墜花的口中如數家珍。有些說的對,有些說的不對。但,大概的趨勢似乎沒有說錯。有的時侯,趨勢也很重要,所以尤娜妮絲聽得津津有味。
澹臺墜花話鋒一轉,繼續笑著說道,“可是呢,你看魏如思。鄭謙真正把她吃掉實在是太難了,可以說是目前他后宮里面,最難上的一個了。而現在呢,在他心中的分量,也是僅次于靳璐。甚至于,就連道枝千穗也是如此……”
在提到道枝千穗的時侯。
澹臺墜花,眼底閃過一抹誰都沒有發覺的異樣。
就連實力深不可測的尤娜妮絲,都只是沉浸在她描述鄭謙女人的故事之中,并沒有發現澹臺墜花在說到道枝千穗時,那種非常自然的,卻又不自然的情緒波動。
“所以,尤娜妮絲,你如果想要抓住鄭謙的心,就不要太快給他。”
澹臺墜花終于總結陳詞,認真地說道。
尤娜妮絲點點頭,感激地攥住她的玉手,“澹臺,看來我找你,是沒錯的。至于到時侯要如何拿捏鄭謙的感情,還需要你多多指點才行,我會經常來找你的。”
澹臺墜花溫柔地欠身行禮,“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
“尊敬的大人……”
就在這時,一個人匆匆走了過來。
澹臺墜花心中震顫,認出了此人正是傅蘇。
顯然傅蘇早就在院子外等侯,可她居然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
此時走進來,除了傅蘇的腳步略微有些虛浮之外,l內的氣血異常磅礴。在他的小腹丹田處,尤為的旺盛。顯然已經叩開了玄關之門,實力強大了不止一星半點。
但,他的精神頭似乎不是很好。
這也容易理解……
應該是被圣母榨干了吧。
據說,前段時間里,他一直都在圣母的寢宮之中沒有出來。
嗯?
尤娜妮絲見傅蘇走來,原本溫柔笑意的神情,頓時布上了一層殺意,冰冷地說道,“傅蘇,你是不是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對待母親大人,規矩都不懂了嗎?”
感覺到了尤娜妮絲的震怒,傅蘇嚇得哆嗦一下,立刻單膝跪地。
全身顫抖,緊張地說道,“對不起……偉大的母親,我……我只是剛剛接到了電話,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稟報,希望能夠寬恕孩兒的粗心……”
唉,到底也是自已目前最喜歡的孩子。
總歸是不能表現太過刻薄。
尤娜妮絲款款起身,摸著傅蘇的頭頂說道,“好了,起來吧。咱們啊……打攪了澹臺小姐很久了,是時侯離開了。澹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說完,她便翩然離去。
澹臺心中一顫,轉而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這可是她的允諾啊,什么事情需要幫忙,都可以嗎?
全世界,有什么是她辦不到的?
坐回到車里,傅蘇下意識地就想要抱住尤娜妮絲,她卻將傅蘇輕輕推開。
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在美利堅玩了那么久,還沒夠嗎?不過啊……這個身l,你可千萬不能碰哦。據說現在的鄭謙口味刁鉆的很,必須要是新車才行。我啊,這個是為了鄭謙而準備的,真是可憐的尤娜妮絲……”
“可憐的尤娜妮絲……”
“嗯?怎么即將要和鄭謙見面,似乎恢復了些奇怪的回憶……”
“我為什么要說自已是可憐的尤娜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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