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咋找他啊?找到他了,讓他來照看你,我也能回去工作。”
“他回到家沒看到我,肯定會到處找了,你帶我走的時候,讓村里人看到了,他肯定先去找你,找到你也就找到我了。”
“哦,估計他誤會我把你帶走,是跟你胡成的,月紅,你以后見了他了,可要好好給我解釋。”
“你都不聽我的,我也不聽你的,就讓他誤會去,讓你們打一個亂咕咚咚的,我看著才過癮。”
“月紅,你咋能這樣啊,你不解釋,這事就沒法說清楚了,我大哥還不恨死我了,要提著刀砍我了。”
“你現在才知道怕了啊,那你咋不聽我的話呢,我讓你占便宜,又不是讓你上殺場,現在是沒法耍,等我身體養好了,你一定得耍我。”
“耍不了,你用這個逼我沒用,哦,月紅,這里有護士照顧,我也得回去了啊,隨后有時間了再來看你。”
這時候也到下午下班時間了,郭家棟也不用去單位上班,不過也不能待在這里,和陳月紅待在一起,就容易讓陳月紅想入非非。
“哎喲,啊,喲,疼死我了,不行了,郭家棟,我肚子咋這么疼的,這樣疼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一般做這種清宮手術,也不會為病患打麻藥,也沒法打麻藥,怕影響女人以后的生育,所以疼是必須的。
剛才是硬忍著和郭家棟說話,只要郭家棟在,就是疼點也沒啥,可郭家棟現在要走了,陳月紅就疼的叫起來。
“月紅,那你疼有啥辦法,我又替不了你,又沒法打麻藥,你也只能忍著了,想著現在的疼,以后你就別干那事了。”
“那不干那事,長這玩意干啥?長這玩意,不就是為了干這事的嗎?啊,疼死我了,家棟,快幫我一下。”
“月紅,你說你癢了我有可能幫,你現在疼了,我還咋樣幫你啊?我給你叫醫生去,看醫生有啥辦法沒。”
郭家棟想走,陳月紅一把拉住了郭家棟衣角。
“家棟,我有辦法,你只要能抓我的胸,把我抓過癮了,我下邊就不疼了,這就是最好的麻醉劑。”
“月紅,你胡說呢,我抓了你的胸,也帶動你下邊了,你就更加疼了,這個麻醉劑不管用,我去給你要止疼藥。”
這種疼是疼徹心肺的,真沒辦法忍的,僅靠郭家棟去抓陳月紅的胸止疼,那肯定不行。
“家棟,我不要止疼藥,你的手就是止疼藥,只要你的手到了我身上,我肯定不會疼了,求你了。”
看陳月紅楚楚可憐的樣子,郭家棟也不忍心拒絕了,郭家棟和陳月紅以前搞過曖昧,但未及于亂,只要是褲帶以上的游戲,也沒越過郭家棟的底線。
這地方還算清凈保險,也是范小青有心,給陳月紅安排了一個單間病房,在這里就是搞出動靜,別人也不會發覺。
既然能靠摸胸就能止疼,那就幫陳月紅一下吧,到這份上,也沒法在拒絕陳月紅了。
郭家棟就坐到陳月紅的病床邊,陳月紅抓著郭家棟一只手,伸進了被窩里,拉著郭家棟的手按到了她的胸上。
陳月紅長相有點欠缺,但也是耐看的那種女人,之所以能讓男人著迷,完全是靠胸補了上來,女人就是有一對好胸,長相差了一點,照樣能把男人迷得團團轉。
郭家棟有時煩女人,不想和女人搞事情,但有了這樣的好胸,能給他帶來美妙的手感了,還是讓逼得沒辦法了,就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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