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沒結婚的女人看的重,結了婚的女人,就不當回事了,完事了啥都沒少,那些讓男人耍了要死要活的,那就是裝逼。
一直想讓郭家棟耍,張二牛又讓抓走了五六天,也把張菊花給憋著了,很想和男人耍一陣。
現在到了郭家棟房間,就剩他們兩人,房門還關的死死的,這就是大好機會啊?
現在要讓郭家棟幫忙了,也得給郭家棟好處,不能白讓人家幫忙啊?再說,這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救過自己命的男人。
就是沒有救張二牛這件事,讓郭家棟白耍了也沒啥,不算郭家棟占便宜,是自己占便宜。
張菊花不是柳坪村的女人,是從大楊村嫁到柳坪村的,但要比柳坪村的女人的褲帶還要松。
沒辦法啊,她今年不到三十歲,正是干這事的年齡,就像吃飯一樣,一天不吃上三頓,吃一頓就算低標準了,但這樣的要求,張二牛也滿足不了。
張二牛看著人高馬大,但像棉花糖特別虛,干這事不勤快,就是干上了,也堅持不了多久,就像給張菊花撓癢癢。
氣得張菊花罵張二牛,我都不嫌你家具小了,你總該堅持時間久一點吧?就這都不行。
說張菊花騒,也確實是把張菊花給逼的。
如果一個張二牛能滿足張菊花,張菊花也就不會這樣了。
一個經常忍饑挨餓的女人,衣不遮體的女人,你還想讓她咋樣?這不是難為她嗎?
“菊花嫂子,我跟你來說二牛的事,你別扯別的。”
“家棟,你是嫂子救命恩人,嫂子做夢都想報答你,你要不要了嫂子,那嫂子活下去都沒意思。”
張菊花確實是真心想給,但郭家棟也是真心拒絕。
大余鎮現在波詭云譎,暗流涌動,雙發已經劍拔弩張,到了決戰關鍵時刻,不容許犯任何錯誤。
而且和女人這點破事,忍忍就能過去的事,就更不能犯。
“菊花嫂子,我后悔當初救你了,你的臉要是讓野豬啃了,你現在也沒資本這么騒。”
郭家棟再給張菊花降溫,爭取讓張菊花變回一個正常人。
“家棟,你得是嫌嫂子身體不干凈了?嫂子知道不干凈,所以每次要來找你了,就用香皂里三層外三層洗,洗干凈了才來找你。”
這樣的不干凈,是用香皂能洗干凈的嗎?郭家棟只是不想打擊她而已。
“菊花嫂子,我沒嫌你不干凈,是咱們本就不該胡成,我要跟你胡成了,就成賈向東那樣的人,連我都看不起自己了。”
“你比賈向東有情有義,你就是跟我耍了,你都是好人,好官,家棟,你就別拒絕嫂子了,不說你饑渴不饑渴,嫂子是饑渴了,你就當幫嫂子的忙,先跟嫂子耍一下。”
看張菊花這樣子,確實是饑渴了,但她選錯對象了,要是換任何一個人,估計都會趨之若鶩,但她選了郭家棟,只能碰一鼻子灰。
“菊花嫂子,你在說這樣的話,我就請你出去,二牛我也不管了,你自己想辦法去救。”
郭家棟有點煩張菊花,只能加重語氣,裝作生氣的樣子,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想著那點破事,不干那事能死啊?
“家棟,可我真的是憋的,我也不想讓別人幫我,想讓你幫我,你還訓斥我,嫂子是騒,可嫂子也不想這樣啊,嫂子是讓鬼拿住了,讓嫂子身不由己了。”
張菊花把自己的騒,推到了鬼身上去,那郭家棟就怨不著她了。
“你先冷靜一下,我跟你說說撈二牛的事,就一個打小麻將的,茍玉亮小題大做,關了這么多天,肯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