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棟和閆進才及他的陣營,烏央烏央去了聚仙樓,馮世寬和彭飛,顯得特別落寞。
“馮鄉長,今天你提樊小功,傷了郭家棟的心,他徹底跟著閆進才同流合污了,你今天為啥不提郭家棟?”
彭飛看不透這招棋,現在還有點想不通。
“我要是提了郭家棟,郭家棟還能當黨政辦主任嗎?”
馮世寬說完就回辦公室去了,彭飛還在那細細琢磨馮世寬的話。
郭家棟和閆進才一伙,在聚仙樓包間,盡情狂喝濫飲,這個場面,連胡小燕都看不明白了。
郭家棟不是和馮世寬一伙嗎?咋又跟閆進才這幫人一伙了?
不管郭家棟咋樣決定,那絕對有他的理由。
不過從這些人嘴里得知,郭家棟當官了,黨政辦主任,頂的是張慧麗的缺,看來,這也是郭家棟的一個局。
這些人鬧活了有兩個小時,一個個喝的東倒西歪,一個扶著一個回鄉政府,郭家棟最后一個走,拿出五百塊錢結賬。
“家棟,你這是埋汰嫂子啊,鄉政府結賬我收,是你結賬我不收,我欠你一個天大人情,你又不讓還,咋能收你的錢?”
“那不行,你也是小本生意,不能讓你賠錢,趕緊拿上。”
一個不要一個硬給,在這推來讓去,郭家棟也喝了點酒,看胡小燕胸罩漏了一點,就直接把錢塞進胡小燕胸罩里。
這下胡小燕愣住了,繼而心中竊喜,這家伙,竟然敢這樣對我,那你咋不敢那啥啊?
郭家棟不管胡小燕在那凌亂,邁著小醉步回去了,摸索著回到了自己宿舍,打開門進去,摸到床就上去了。
一向喝酒不醉的郭家棟,今晚也喝多了,倒在床上就迷糊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郭家棟讓一泡尿憋醒,睜開眼睛,發現床邊桌子上坐了一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張倩。
這家伙這么晚,一直待在他房間,讓別人發現了,會咋樣說他們?
郭家棟一下就酒醒了,“張倩,這么晚了,你不回家,你在我房間干啥?讓誰看到了,還不胡說咱們啊?”
“能胡說個啥,鄉政府干部,誰像你這么正經啊,誰在外邊沒有情況啊?就是我跟你那啥了,也算正常情況。”
張倩居然有這種思維,來回敬郭家棟。
沒辦法,這就是山區鄉政府的現狀。
誰不在外邊有點情況,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鄉政府的,郭家棟就是想整頓干部作風,也是有心無力。
他入職不到一個月,盡管機緣巧合,拿下了黨政辦主任,但這個職務就是個雞肋,也就底下群眾當回事,在鄉政府里還是個干部。
馮世寬都對這些干部無能為力,他又能咋樣啊?只能先野蠻發育,等自己進化到有話語權,到那時在進行整頓吧。
“我就是個另類,別把我當成他們那樣,張倩,你趕緊走,以后都別進我房間!”
張倩委屈起來,眼淚也在眼眶里打轉轉。
“郭家棟,你就不識好歹,我看你喝醉了,就到你房間照顧你,可你還吼我,看我以后理你不。”
張倩負氣離開了,郭家棟也出了門,去廁所里方便。
鄉政府的廁所,在鄉政府后邊院墻下拐角,一條磚鋪小路通向那里,兩邊開了一個小菜園,翻地種菜施肥,都是張軍社兩口干。
郭家棟去了廁所,也來不及去茅廁了,就掏出了玩意,對著菜地滋射起來。
等尿完了,身體也輕松起來,郭家棟就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