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升看了她一眼,等她走到自己跟前,一把就把她拉到了自己懷里。
姜秀蓮悶哼一聲,軟在了他懷中,然后細細喘著氣道,“不就讓你燒個水么,至于這么記仇?”
徐東升低聲道,“你說呢?”
“我可打定主意要征服你的,你剛才那么說,豈不是在打擊我的積極性?”
“你難道不知道一個男人征服一個女人的積極性有多重要?”
姜秀蓮被他這歪理逗得咯咯直笑,隨后錘了一下他的胸口道,“要說征服,也是你被姐征服,人都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難道你不知道嗎?”
徐東升嘿嘿一笑,在姜秀蓮耳邊道,“只要田地雨水充足,耕牛也不是那么費力。”
“姐,外面那位沒事吧?要不咱倆先探討一下耕田,然后再出去?”
姜秀蓮此時已經軟的沒了筋骨,聞輕喘道,“沒事,她去洗澡了,一時半會出不來。”
徐東升嘿嘿一笑,勾住姜秀蓮的下巴,“你都跟她聊什么了,怎么還在你家洗上澡了?”
姜秀蓮仰著頭,嘟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道,“哎呀,這個時候就別說別人了,快給我。”
徐東升將她按在廚房操作臺上……
直到徐東升風停云歇之后,衛生間的水流聲才小了一些。
徐東升嘿嘿一笑,貼在依舊趴在操作臺上軟成一團的姜秀蓮耳邊道,“姐,現在你覺得是田先壞還是耕牛先類似呀?”
姜秀蓮說話的氣力都沒了,稍稍動彈一下,算是給了徐東升一個明確的答復。
徐東升心下得意。
恰在此刻,衛生間的水流也停了,可是聽到姜秀蓮的叫聲,范戀雪也是臉色紅紅的,心中也跟著有些慌亂。
腿更是不自覺的夾在一起,無奈的又打開花灑。
對于外面的聲音,她是既想聽,又不敢聽。
帶著這種矛盾心理,接下來她的動作就有些心不在焉。
再加上衛生間又滑,一個沒留神,就摔倒在地。
痛呼聲緊跟著響起,外面的徐東升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故,跟姜秀蓮說了聲后,就來到了衛生間門口。
“范師,你沒事吧?”
范戀雪倒在地上,腳踝已經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她嘗試著扶著墻站起來,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反而讓她的傷勢更嚴重了。
徐東升聽著里面的痛呼以及悉悉索索的動靜,又問了一聲。
范戀雪這才小聲道,“徐秘書,我腳扭傷了,動不了。”
徐東升心中一突,又過去看了看姜秀蓮。
此時的姜秀蓮趴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回味著方才的美好,根本就指望不上。
所以徐東升又走了回來,輕聲道,“你能自己裹上浴巾嗎?我進去扶你出來。”
范戀雪看了看墻上的浴巾,咬著唇,紅著臉道,“不,不行,動不了。”
說話間,已經帶上了哭腔。
徐東升生怕她在里面再出什么事故,于是也顧不得許多,“范師,我進去給你拿浴巾,保證不看你,你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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