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也不是說話地方,在這里待得久了,就會有人從窗戶里看到,那就先進余青辦公室,只要余紅沒出現,余青還是容易對付的。
兩人剛一進門,余青就關了房門,來找郭家棟要抱抱。
這也太草率了啊,剛才要是有人看到他們,又進了余青辦公室,現在又關了房門,就是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到他們要干壞事。
郭家棟一把推開了余青,就過去把門打開。
“家棟,你啥意思啊?我的飛機要起飛了,你硬生生把我打落架了,我還等你安慰我呢,你就是這樣安慰我啊?”
“先說正事,誰把你欺負的活不成了?在洛東還真有不怕死的,你都是欺負人的人,咋還有人敢欺負你啊?”
“有一個人叫楊廣錄,加塞到招待所來當副所長,整天跟我對著干,我都快讓他整瘋了,現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家棟,你快幫幫我,不然我真要讓人整死了。”
郭家棟還沒聽過楊廣錄的名字,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瘟神啊?就是不認識余青是誰,該認識他郭家棟是誰啊?
這次敢欺負余青,打得可不是余青的臉,而是他郭家棟的臉,郭家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余青,你先控制一下情緒,別一見我就委屈的想哭,你現在不是小學生了,我也不是你的家長,你哭個毛線啊?這楊廣錄是干啥的?有啥背景?”
孫猴子打死的都是沒有背景的妖精,而郭家棟偏挑有背景的妖精打,這樣才能牽出后邊的保護傘。
“他的背景就是穆從剛,穆從剛自從接了李懷樂的政法書記,也要接管他以前的勢力范圍,田大力當所長時候,就是給李懷樂圈錢的,現在楊廣錄來了,就要給穆從剛圈錢。”
“余青,你也太遜了,一個小小的楊廣錄都對付不了,那你還能干啥啊?這個不用我插手,就交給你去對付,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我是一個女人啊,就是弱勢群體,咋能對付得了人高馬大的楊廣錄?你也太高抬我了。”
“余青,我又不是讓你和他打架,干嘛跟他比體力啊?稍稍動動腦子好不,該不是你胸大無腦,光長了胸了。”
“家棟,我不光有胸,也有腦子呢,但你是我的后臺啊,我有麻煩了,你不幫我誰幫我啊?”
“那我也不能幫你一輩子,如果每次你有麻煩了,都要找我幫你,那我以后不在你身邊,你還不讓人虐死了啊?”
“家棟,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我一看這家伙就怵,那好,你這次不幫我,我就想辦法自救。”
“對,動動腦子,只要女人想對付男人了,那男人就死定了,等你把楊廣錄趕走了,你在找我報告好消息,那時候給你慶祝。”
“家棟,那咱們這么久沒見面,見了你就這樣草草分開,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咋都要跟我親熱一下。”
“親熱個頭,楊廣錄還虎視眈眈盯著你,就等你犯錯呢,在楊廣錄沒走這段時間,你只能跟你男人耍,就是自己想了,那就忍著扛著,實在扛不下去了自己解決。”
余青的男人方志紅在雙水河鄉政府上班,記得上次余青住院,方志紅來醫院看望余青,讓余青立馬趕回鄉政府去了。
兩人就是在一起負距離,也是方志紅月底休假那幾天,你就可勁蹦跶吧,到你蹦跶不動了,也就安寧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