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著墨承白這么說,方悅可卻只覺得眼前一黑,心口的跳動也完全亂了:“這,承白,唐小姐對待工作確實認真,但是我倒覺得她不是完全為了你,很有可能那也是她的心機,因為你墜入海中,下落不明,那時唐小姐一定是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所以她將墨氏當成自已的產業經營,那用心自然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是嗎?”墨承白微微一頓,卻是深深看向她道:“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沒自已所說的那樣沒偏見?你是很希望我繼續覺得唐霜是個壞人吧?”
“不,不是,我只是合理提出了自已的想法……”
方悅可被問的一驚。
因為以前她每次說唐霜不好時,墨承白基本都會是沉默,根本不會反駁,所以現在,她眸光亂了幾分道:“承白,我對唐小姐沒偏見,也不是希望你繼續覺得她是個壞人,我沒那么惡毒,我只是全心全意站在你這邊,希望將所有可能的危險考慮進去而已。”
“而且你對一些事記不清,或許也不知道,唐小姐曾想害過我的命。”
“那時我還是在大臨,剛認識你沒多久,但因為我們那時就互相有一些朦朧的好感,你也對我很好,所以唐小姐就吃醋嫉妒,明知我有很嚴重的心臟病,還指使著曜曜融融攻擊我,叫我一個人躺在空檔的樓梯間里靜靜心臟病發,絕望等死……”
“那種可怕的滋味,我真的一輩子都忘不了。”
方悅可梨花帶雨道:“承白,我說這些不是想叫你繼續討厭唐小姐,我只是擔心你會被唐小姐的表面蒙蔽,希望你對一個人的防備心不要那么輕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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