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紅,你今天干了一天的農活,身上骨頭都要散了,就該好好休息啊,我要那樣了,你還咋樣休息?”
“這有啥啊,你手摸著我的胸睡,我照樣能睡著,女人要沒這個功力,那就別長這對胸了。”
郭家棟已經感受到這對胸的魅力了,要是能抓著這對胸睡一夜,那也太愜意了啊。
不過這對胸已經不屬于他了,在屬于他時候,他沒把握住機會,等不屬于他了,就別去覬覦了。
“飄紅,你到我家幾天了啊,這又不是周末休息,你咋能有時間來我家幫忙收麥子啊?”
“山里學校有農忙假啊,學生都放了,老師守著學校也沒用,我想著你是個大忙人,不能把干爸干媽累著,我就來了。”
“你還真是個有心人,這次我真要謝謝你了,不過以后別這樣了,你也是一個女人,細皮嫩肉的,咋能讓你干重活。”
“那你忘了我是農村娃,啥樣的農活沒干過,就是細皮嫩肉,也影響不了我干活,有你這句關心的話就夠了。”
“你如果愛聽關心的話,以后我就常說給你聽,哦,那麥子收回來了,你準備啥時候走啊?”
“當然是麥子碾了打了再走,咋啦,你還想多陪我幾天?那就太好了,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
郭家棟剛有了悔意,也打定主意不招惹柳飄紅,可柳飄紅現在認真了,也想和郭家棟負距離了,這就有點麻煩。
男女這事,誰認真了誰輸。
這是郭家棟自找的,也怪不得柳飄紅。
如果現在拉鉤拒絕柳飄紅,就會讓柳飄紅認為,他是反復無常的小人,只是來玩弄她的。
“那不行啊,我工作特別忙,也只能晚上回家。”
“這就夠了,白天你回來也幫不上忙,只要晚上能回來陪我就行,不過晚上咱們睡在一起,干爸干媽允不允許啊?”
“肯定不允許啊,你都是他們的干女兒了,咋能和他們的兒子睡一起?這事也太荒唐了。”
“家棟,你剛才不是說,他們還盼著自己兒子占便宜,現在咋又換了一個立場了?”
“我又不是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咋想的,反正晚上這事有點懸。”
“你剛才急頭半腦的,好像不干這事都活不了一樣,現在咋又不著急了?你腦子抽抽了啊?”
“腦子咋能抽呢,只是這事要謹慎從事,千萬不能讓爸媽發現,咱爸是個老學究,要是知道咱們干這事,非把他送走了不可。”
郭家棟用詞講究,這次用上了咱爸,煞有介事的,好像他們真是兄妹一樣,藉此來打消柳飄紅的幻想。
本來風平浪靜沒有的事,讓郭家棟挑起來了,成波濤洶涌了,現在要解決這事,那就太難了。
“那咋辦,就是再難,也不能讓你受委屈,哦,等一會咱們出去,到處都有麥草垛子,咱們在麥草垛下就能玩。”
“那不行啊,看著是麥草垛,但周圍全是人,稍稍搞出動靜了,還不給大家免費表演了?”
“你說的有道理,那咱們去溝道里,這時候溝道里絕對沒人,等辦完了事回來,也能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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