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去財務科拿錢,就說是我同意的,咱們誰跟誰啊,咋都要給你一個面子。”
“魏縣長,財務科賬上不到一千,還不夠你們兩頓飯幾條煙,有錢讓我拿嗎?”
“那就沒辦法了,咱洛東就是個窮縣,一直靠市上接濟,現在接濟不上,只能過苦日子了,等景家進駐以后,咱們的財政就會改觀,大家都去景家化緣,景家財大氣粗,會幫大家解決困難的。”
這還真不要臉了,不光把洛東財政敗光,轉了一圈裝進了自己口袋,還要鼓動大家找景家麻煩。
景家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也不能當洛東的奶媽,誰沒錢了都來找景家要錢,那景家就是有一座金山,也不夠他們霍霍。
郭家棟也看出這里面也有一個陰謀,贠自立魏立軍等人,掐掉了政府各級機關經費,斷了人員工資,又鼓動他們去打景家牙祭,就是逼著景家不堪重負撤離洛東。
這次景家來洛東投資,是洛東迎來了重大一次機遇,也是雙方雙贏的事,可這些家伙卻要破壞這次投資了。
這就是一幫攪屎棍啊,自己不干好事,還要阻止別人干,這些人不清除,只能危害國家和人民。
“魏縣長,這次你們還真不要臉了,自己掐斷了各級經費,人員工資,卻讓他們去騒擾景家,這不是破壞投資環境嗎?誰敢這樣做,那他就是違法,公安局早就閑著沒事,到時見一個抓一個。”
“家棟,你是咱洛東干部,咋胳膊肘向外拐啊?如果是這樣,那你就茅坑里扔炸彈,要激起民憤了。”
“那也好過他們違法犯罪,魏縣長,景家投資是利國利民的大事,誰敢破壞,那就是與人民為敵。”
“家棟,這個帽子有點大,誰也戴不起,不就找景家討要點經費嘛,不至于上綱上線,你和景家有來往,先給咱縣政府要十萬塊經費。”
“魏立軍,我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景家是該你欠你了,要給你拿經費啊?誰敢打景家主意,破壞景家投資,我馬上報警抓人。”
“家棟,你不叫我職務,還直呼我名啊?那是我對你太好了,給你慣上毛病了,好了,咱們的談話到此結束,請吧。”
郭家棟把魏立軍恨得牙癢癢的,本來想著魏立軍有把柄在他手里,拿捏魏立軍也是螞蟻放屁碎碎個事,看來完全不是這樣。
現在畢守信落網,巨東峰岌岌可危,和畢守信分過臟的,畢守信送過錢的,也都人人自危,可這家伙還這么囂張,是誰給他的底氣啊?
那只有程繼堯了,這些家伙都是程繼堯條線上的人,能靠上這樣一條大鱷級別的人物,自然不會把誰放在眼里。
直到現在,郭家棟能看到自己陣營的重量級人物,也只是成昱。
可成昱受程繼堯打壓,朝不保夕,郭家棟就看不到希望了。
好吧,在洛東以外的地方,郭家棟不占優勢,那在洛東就不能失掉優勢,這家伙囂張是吧,那就得想辦法拿捏了。
“小魏子,我就這么囂張了,你讓我稱呼你職務,你也要對得起這個職務,就你干下的那些爛事,早就不配當這個縣長了。”
“你,你,我不跟你計較,下來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笑到最后的才是大爺。”
“小魏子,我一個光腳的,也不怕你這穿鞋的,一會和景家的合同簽訂儀式,有記者在場,那時候我在好好盤你。”
“家棟,你要敢那樣,那你的仕途就此終結,你想干大事也就成黃粱一夢,我下來了沒啥,那咱就一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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