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日的,跟我算賬還算得這么清,你知道有一首泥巴詩嗎?用泥巴捏一個我,再捏一個你,把兩個都打破,重新和在一起,然后重新捏一個我,在重新捏一個你,這樣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那叫我儂詞,咋就叫泥巴詩了?你也太逗了,不過意思表達清楚了,咱們有關系不假,但絕不是你說的那種。”
“意思一樣就行,家棟,你給我送的是bp機啊?還是漢顯彩殼的?這得有多貴重啊?”
“不值幾個錢,喜歡就帶上,以后我聯系你了也方便。”
“好啊,那你要經常聯系我啊,家棟,我要愛死你了,一定要好好謝謝你,現在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咱趕緊上摩托車離開。”
衛花把bp機掛到腰間,馬上就神氣了起來,那個年代能掛bp機,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還別說這種高端的bp機。
兩人上了摩托車,衛花摟緊了郭家棟,臉貼到郭家棟背上,一對胸也擠在郭家棟背上。
“家棟,咱們先別回村啊,回村了就沒地搞事情了,你在縣城有地方住沒?先帶我去把事搞了再走。”
衛花一直惦著這事,不把這事解決了,就心事重重的,感覺身上不得勁,胸口也堵得慌。
“你咋心還沒死啊?我要你打了茶葉店,六點前來縣城,也不是為了這事,千萬別胡思亂想。”
“那你還說,我來見你了有彩蛋呢,你說的彩蛋,不就是這事啊,你把我騙下來了,你又要胡說。”
“我說的彩蛋,就是你腰間掛的bp機,彩殼的,不叫彩蛋叫啥?是你理解有偏差。”
“你狗日的,都要氣死我了,好吧,你要不跟我那啥,那你就放我下來,我還回大余鎮,把我茶葉店要回來,還當我的茶葉西施去。”
郭家棟早上給衛花打電話,還沒說讓她下來干啥,衛花就急著把電話掛了,現在也該給她說明情況了。
“我讓你下來,是想讓你去景家應聘,而且我和景家說好了,明天你就去西京找景家。”
“啥?我放著一個茶葉店老板不當,去給景家打工,是你腦子鉆水了,還是覺得我腦子鉆水了?那肯定不能去啊?”
“別提你的茶葉店老板,那就是一個個體戶,一輩子都成不了大老板,你不想去,是不想舍了茶葉西施的名頭吧?”
“不管啥理由,我都不能去景家,家棟,這么大的事,你咋就替我做主呢,也不征求我的意見,你是我啥人啊就這樣?”
“衛花,你看我都給人家說好了,你要不去我多沒面子?再說你去了也不是讓你拖地洗碗端盤子,是讓你在一個大部門里當副總,地位和待遇,相當于一個縣長,這下你沒意見了吧?”
“相當于一個縣長啊?那可了不得了,景家就聽你一句話,讓我干這么重要的事,我咋覺得不可能呢?”
“你看我像是說謊的嘛,千真萬確,你明天先找一個叫李艷萍的人,她是總經理,你是副總經理,一起去西京成立中景旅游開發公司,等成立起來了,就招兵買馬,隨后來洛東接第一單生意。”
“看起來不錯,但我憑啥要聽你的?你都不聽我的,就是讓我去當啥副總經理,還相當于一個縣長,我也不能去。”
郭家棟心說要麻煩了,衛花一直對自己賊心不死,現在有了拿捏他的刀柄了,而且這把刀還是他遞給衛花的,看來不和衛花玩點啥花活,衛花也不會服從他的安排,那就打亂他的布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