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棟一邊和女人接吻,余光也瞥到了女人的胸了,女人的胸,就像兩座高山,橫在了郭家棟眼前,讓郭家棟有了攀登的欲望。
郭家棟在傳輸抗毒血清,如果在輕輕刺激一下女人,會讓這抗毒血清盡快發揮作用,也能讓女人盡快復蘇。
郭家棟對女人的親吻,以及對女人的攀胸,都是為了救女人一命,和耍流氓占便宜毫不相干,這么一想,郭家棟也就釋然了。
既然對救人有幫助,郭家棟就不能猶豫,一只手就順著女人的衣領伸了進去,準確把握住女人的一座山峰。
在郭家棟的上下夾攻之下,過了有五分鐘,女人的舌頭先是動了,開始回應郭家棟的舌頭,接著,女人的手指動了,也放到了自己胸上。
看來郭家棟的抗病毒血清起作用了,殺掉了女人身體內的毒素,女人也脫離了危險。
現在女人已經復蘇,郭家棟還在做著流氓動作,如果不及時撤離,估計會挨女人的巴掌了,郭家棟先把手撤了出來,接著嘴也離開了女人嘴巴。
這時看女人臉上有了血色紅暈,出氣也變得均勻,一對胸也有韻律上下起伏,眼睛沒有睜開,是女人有點累,還想多睡一會而已。
郭家棟用自己的抗病毒血清,救了一個垂危女人的命,讓他覺得自己特別了不起,就是對女人做了流氓的事,和救女人一條命相比,那就是螞蟻放屁碎碎個事。
女人這樣一直睡著,郭家棟也就一直守著,現在讓女人脫離了危險,也不能再去動女人了,現在再去伸手,他就是小人了。
又過了一會,這女人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旁邊的郭家棟,首先意識到郭家棟有沒有占她便宜,先感覺了一下下邊,下邊一切正常,就是胸部有點異樣,難道是這家伙動了自己的胸了?
這女人抬起了手,也想打郭家棟一記耳光,可剛從奈河橋上回來,身上沒一絲力氣,還咋樣打郭家棟啊?只好算了。
“小流氓,我剛才昏迷過去了,你都對我做啥了?你要是欺負了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大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想著感謝我,卻想著找我算賬,你這不是讓好人寒心啊?”
“朱醫生沒回來,你又看不了病,你是咋樣救我的?我自己躺著睡會沒事了,也是你救的啊?你咋這么不要臉呢?”
看來這件事說不清了,其實郭家棟也不想當女人的救命恩人,他做了不少這樣的好事,這些女人卻要以身相報,就讓郭家棟煩不勝煩。
郭家棟也不想去當女人救命恩人,只要不賴自己耍流氓就行,大不了以后不跟這女人來往。
“大姐,我真沒對你動手啊,你剛才差點就死掉了,我要是動了你,你最后又死了,那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像你這種流氓,啥事不敢干啊,還怕說不清啊?你老實給我交代,到底對我都做啥了?”
“我啥都沒做,你要這樣冤枉我,那我還不客氣了呢,你現在沒事了,趕緊回去吧,免得你又想賴我。”
“小家伙,到現在還不老實,一會我讓我家棟兄弟來收拾你,趕緊說,你對我都干啥了,這是你最后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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