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紅把屋里簡單收拾一下,關了燈鎖了門,就跟郭家棟去上了停在村口的奧迪小轎。
“家棟,我下邊有點不舒服了,就像讓拉拉蟲拉了一下,你說不要緊吧?”
“咋能不要緊呢,我就說上下連著呢,你偏不聽,等你有問題了,以后跟男人弄這事都弄不了了,還不把你急死了啊?”
“那可不敢,寧肯讓我不吃不喝,也別讓我干不了這事,我還沒報答你呢,就不能出啥問題。”
“報答我都是小事,你是女人啊,這東西壞了,連女人都當不了啊,那你郁悶不?”
“就是,以后我注意一點,這次二翻身去住院,一定把身體養好,到時跟你耍上三天三夜都沒事。”
“你能耍三天三夜,我可陪不下來,再說咱們也不可能有這事,你就別嘴上胡咧咧了。”
“咋不行啊,以前想著怕對不住我男人,現在我男人完蛋了,也不用對不起誰了,我想咋樣就咋樣,等我身體養好了,你可別拒絕我啊,你要拒絕我,我非找你領導去不可。”
“你找我領導也沒用,我領導一天忙大事,咋管得了你這事啊?到時連大門口都進不去。”
“那,那我也有辦法,我拉一條橫幅,就寫上現代陳世美郭家棟,滿大街轉,看你咋辦。”
“月紅,咋把我和陳世美連上了啊?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又沒拋棄你,你這樣做就是以怨報德。”
“那沒辦法,誰讓你不跟我耍呢,我是牛皮錐鞍子,豁出這一攤子了,你不耍我,我就給你胡整。”
“月紅,像你這種人還真不敢招惹,那我吃一塹長一智,以后跟你劃清界限,咱們連朋友都不是了,看你糾纏誰去。”
“現在說這話晚了,你已經招惹我了,那這輩子就別想安寧了,非得跟我耍了那事情不可。”
“這還真是的,吃屎的把把屎的鼓住了,我想拉啥屎不由我,由你了,咋會有你這號人啊?”
“那沒辦法,誰讓你裝正經呢,按說像我這樣的女人,誰見了不想耍啊,可在你這吃了嗆菜了,我在你這跌倒了,還不能在你這爬起來啊?”
“你就是個無賴啊,不過我有底線,不是你想咋就能咋的,我不想干這事,你就干不了。”
“我也有原則,我想讓誰耍了,他誰就非耍不可,要不咱們打賭,看以后誰說的話算數。”
郭家棟是真怕陳月紅了,要想不管陳月紅,也放心不下她,但要和陳月紅這么黑天黑地胡整,也感覺不應該,還真有點為難了。
那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反正陳月紅的身體現在不方便,等過一段時間,說不定陳月紅會改變主意呢。
就這樣郭家棟又把陳月紅送進了醫院,護士問起來,也說是回家去拿東西,有郭家棟面子,護士也沒難為陳月紅,今天沒掛吊瓶,就趕緊給陳月紅掛上,郭家棟看吊瓶掛上了,也就離開走了。
郭家棟還有任務沒完成呢,那就是去赴嚴小希的約會,今晚他找過有嚴小希次,嚴小希沒有回家,那就再去找一次,如果在沒見人,那就怪嚴小希自己點背,郭家棟已經仁至義盡了。
郭家棟開著奧迪,來到了嚴小希住處附近,下車步行去嚴小希住處,這次一看ok了,嚴小希窗戶亮著燈光,郭家棟心里就亮堂起來。
郭家棟剛才沒看到嚴小希,是怕嚴小希晚上讓李懷樂的人叫走了,那嚴小希就支應了別人了,郭家棟心里肯定不痛快啊。
現在好了,能見到嚴小希了,自己的擔心也是多余的,為了以后不再有這種擔心,清除李懷樂的斗爭,也得加快進行了。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