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去外邊攔了出租車,和司機一起把田小軍放到車上,余青坐著出租就先走了,郭家棟騎摩托車跟在后邊。
到了西關村田小軍租住房門口,余青和司機又把田小軍扶下來,送到田小軍房間里,出租車就離開了。
郭家棟跟了過來,下了摩托車進了屋里。
這里有一間房子大小,里面擺設也很簡陋,估計是田小軍只在這里睡覺,吃飯都在招待所里。
兩人開始找賬本,桌子抽屜里找過了,有幾盒保險套,幾張黃色光碟,抽屜里沒有他們要找的東西。
隨后又在床上床底找,床底有一個木箱,把木箱拉出來打開,里面只有幾件衣服,一大包炸藥一卷導火索幾枚雷管,也沒有賬本。
這家伙把炸藥雷管放在床下,是想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啊?
郭家棟考慮到田小軍安全,以及他帶回來的女人的安全,就對雷管做了處理,這樣以后就是點火,也不會爆炸。
郭家棟又看著房子頂棚,頂棚是用竹竿竹席吊頂,下邊糊了白紙,也沒有開口跡象,也就不可能放到頂棚了。
這下郭家棟和余青就郁悶起來,今晚搞了這么大陣仗,付出這么大成本,最后還是勞而無功。
賬本不在田小軍辦公室,這個余紅余青已經偵查過了,現在也不在他住的地方,難道本來就不存在這個神秘的賬本?
應該不會啊,就是不給政府辦工商稅務看,也得給李懷樂看,要是打成一鍋漿糊,李懷樂也不答應啊?
賬本肯定會有的,就是不知道田小軍放在哪了。
看來要找到賬本,還得假以時日,要對付田大力,也不能一蹴而就。
今晚也只能這樣了,郭家棟和余青也帶上門離開了。
夜晚的風寒徹刺骨,余青緊緊伏在郭家棟身后,兩人離開了西關村,回縣城方向。
余青的婆家在縣城,她娘家在農村,憑著臉蛋身材,嫁到了縣城,男人方志紅在雙水河鄉政府上班。
方志紅和其他鄉鎮干部一樣,也都是月終集中休假,有時候忙了,一個月也回不來。
余青到了自己家門口,看到房間亮著燈,不由苦笑了一下,自己男人方志紅回來了,那晚上肯定會有一場大戰,本來給郭家棟備著,看來不可能了。
她給方志紅戴了綠帽,但也猜到男人給她戴了綠帽。
鄉鎮干部多多少少,都會在當地耍女人,如果誰沒耍幾個女人,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鄉政府的。
不過余青也是看破不說破,如果這事太較真了,最后打打鬧鬧,搞得都不愉快,那就雙輸沒意思了。
更主要余青自己也沒底氣。
受不了寂寞的苦,又受了別人的引誘,稀里糊涂就上了田大力的床,每每想起這事,就讓她有抽自己兩巴掌的沖動。
田大力長得有點差強人意,但在那事上,絕對能對得起田大力這三個字。
不過遇到了郭家棟,余青就想上岸了,要和過去決裂了,不能在稀里糊涂活在懊悔之中,也不能把自己變成行尸走肉。
郭家棟真是一個謙謙君子,對自己的暗示明示,根本不予理睬,就是把自己拖到樓梯下強吻,也是想堵自己嘴巴。
這不這么久過去了,還是不肯動自己一下。
看來自己離了田大力的狼窩,又入了郭家棟的虎穴,不過她愿意讓郭家棟將自己撕得粉碎。
本來還想借著酒勁,糾纏郭家棟一番,看能不能把自己送給郭家棟,現在一看方志紅回來了,這想法只好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