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杜小萌打熱水回來,放好了熱水瓶,就拉著郭家棟出去。
“家棟,我覺得咱病房這人可疑,他受這么重的傷,居然沒有一個人照顧,這說不下去啊?”
“我跟他聊過了,肇事車逃逸了,他家在外地,他是兩個路人送來的,剛才我回到病房,他都尿到褲襠了,他沒錢交住院費,回頭你去給他交了,他的腿要是廢了,這輩子也就完了。”
“你就這么容易相信人啊?沒聽出他是騙你的嗎?”
“沒有啊,有啥可懷疑的?”
“我看到過他的眼睛,臉上雖然裹著紗布,但露出了一對眼睛,根本不像是絕望的人的眼睛,而且透著警惕和狡猾,絕望的眼神,是裝不出來的,狡猾的眼神,也是掩飾不了的。”
“哇,要是這樣,那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殺手?那過去直接將他抓了交給敬豪。”
“你就沉不住氣,這樣抓他,他也不會承認,就不會等到他作案時候抓他,來一個人贓并獲?”
“你說的有道理,那就在等等,爭取抓他一個人贓并獲。”
“家棟,你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就不能讓他察覺,以前咋樣現在還咋樣,要是讓他發現暴露了,就抓不到現行了。”
“沒問題,如果我去演戲,能有這些明星啥事啊,保證能把這出戲演好。”
兩人在外邊逗留了一會,到了醫院病人吃飯時間,郭家棟去病房,杜小萌去醫院食堂打飯,多打了一份,給受傷的病人也打了一份。
到了晚上,外邊安靜了下來,大多病人都上床休息,郭家棟也上床睡覺,杜小萌上床,躺在郭家棟腳下邊。
但兩人都沒有睡意,乍起耳朵聽著動靜。
既然懷疑到同病房的傷者,極有可能是殺手,那就要高度戒備,既要保護好自己,還要抓到他的現行。
郭家棟的腳,伸到了杜小萌懷里,雖然不能用手感覺,這樣用腳感覺,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不過兩人一邊享受,一邊還得監視同病房的病人。
到了后半夜,郭家棟和杜小萌昏昏欲睡,旁邊病床上四肢受傷的病人,忽地坐了起來,撕掉了臉上身上的紗布。
這人正如杜小萌郭家棟猜測的那樣,還真是來為王曼補刀的殺手。
第一次領命去殺王曼及肖鵬,還偽裝成情侶燒炭自殺,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沒想到王曼處于假死狀態,有復活的跡象,這就讓他和他的雇主坐臥不安。
王曼聽到了不該聽的話,必死無疑,肖鵬在駱權座駕下安放炸彈,還讓電視臺直播,最后讓郭家棟救了駱權,這樣的人,留著就是炸彈。
就這樣,王曼和肖鵬,就被他們燒炭自殺了。
殺手這錢也不好賺,沒殺死要殺的人,最后還得補刀,不然就沒法拿到剩下的錢。
病房里這兩家伙有點煩人,但還不至于弄死他們,先去辦了正事,然后盡快離開這里。
殺手出了病房,來到王曼病房,門口坐著的兩個便衣,一個已經睡著了了,一個起來想質問殺手。
殺手快步沖過去,將這名便衣打暈,另一名便衣警醒過來,向殺手沖了過來,殺手一個飛踢,這名警察撞到墻上,也暈了過去。
警察對付尋常流氓混混沒問題,但這是職業殺手,那就是白給,殺手沖進了王曼的病房,只見病床上一個女人坐了起來,一支手槍對著殺手,郭家棟和杜小萌也跟了進來。
殺手這才知道被設計了,想離開這里,回身和郭家棟杜小萌打在了一起。
握著手槍的女警拿掉了假發,原來是敬豪裝扮的,敬豪槍口對著殺手,也不能開槍。
殺手和郭家棟杜小萌打斗,居然不落下風,可見這個殺手有多厲害。
“你被包圍了,投降是你唯一出路,頑抗到底,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