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褲子肯定不能穿了,郭家棟只得接受陳月紅建議,脫了褲子上了炕,陳月紅去外邊關了院門,也不怕誰一頭扎進來。
褲子濕了,烤倒不用烤,插上電熨斗熨一下,也能熨干。
有了剛才這個小插曲,兩人都不說話了,但沒停止心理活動。
尤其陳月紅,心頭跑鹿,到現在還沒平靜下來。
剛才在郭家棟敏感區扒拉時候,已經感受到郭家棟的強大,要是能和郭家棟那啥一下,這輩子就沒白活了。
當女人當到了現在,還是第一次這么想這事。
身體就像鬼使神差,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可這個家伙,有點不像鄉政府的人,要是鄉政府的人,見了她這樣的女人,不用勾引,早就把她掀翻了。
自己這么勾引他,還說了不用負責,可這家伙就是不敢。
咋樣才能讓這家伙上手啊,一般的勾引,已經不起作用了,看來,要想達成心愿,還得用大招了。
剛才把這家伙的東西扒拉起來,估計他心里也活泛起來。
現在外邊雪依然那么大,也掩蓋了郭家棟來時候的足跡,不會有人發現她家里有男人,就是留郭家棟睡一夜,都不是問題。
“妹子,我兄弟叫啥名字啊?”
郭家棟先打破沉寂,畢竟這氣氛有點尷尬,也有點緊張。
“叫杜新選,是個泥瓦工,平時在縣上工地,我家這三間大房,沒請外人,就是你大哥蓋起來的。”
“是挺有本事的。”
“是啊,沒這本事,也娶不了我。”
“那你們挺恩愛的啊?”
“恩愛,誰把誰都吸到鼻孔里去,一會不見了,就感覺魂丟了。”
“哦,那你還放他去外地工作?”
“他說要讓我過好日子,再說兩年多,能掙那么多錢,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啊?都是賈大哥照顧的。”
本來郭家棟心里還熱乎著呢,一聽到賈大哥,馬上就掉進冰窖了。
這個賈大哥,就是賈向東,張龍的馬仔。
這就是一個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家伙,咋可能做好事啊,就是讓陳月紅的男人去外地掙錢,估計都憋著壞。
看陳月紅這么耐看,身材有這么火辣,估計就是給陳月紅打掛。
這里距離縣城近,把杜新選調開了,自己想玩陳月紅了,二十分鐘就能趕到,這估計才是賈向東的目的。
一想到這個,馬上覺得陳月紅不香了。
“妹子,這個賈向東不是好人,他幫你,肯定憋著壞,這么多天,他沒來找你那啥吧?”
“沒有啊,家棟,你咋能這樣想呢?”
“這不可能,據我對賈向東的了解,他給你家辦了這事,肯定要從你身上撈回去,現在沒動你,隨后肯定會動的。”
“就是他有這樣的想法,我也不會答應,我會給我家男人守著,我男人在外下苦給我掙錢,我就不能對不起他。”
這幾句話陳月紅說的慷慨激昂的,說的自己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