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棟上前一步,逼視茍玉亮。
“茍玉亮,你想對付我,你還不是個,以后別惦著杜老板,你也滾出大余鎮,我不想在看到你。”
茍玉亮面如死灰,他自出道以來,還沒敗的這么慘。
不惦記杜小萌可以,躲著郭家棟也行,但讓他滾出大余鎮,也不是他說了能算的事。
“郭家棟,我認栽了,以后我不會找你麻煩,但我滾不滾出大余鎮,我說了不算,要縣公安局下調令。”
“好吧,這件事我不為難你了,你回到派出所,有張菊花等你,啥話都別說,把張二牛放了就行。”
“郭家棟,張二牛還沒交罰款,我放了不合規矩。”
“狗屁規矩,就打一二毛麻將的,你還要揪住不放,那些真正賭博的,也沒見你敢去抓,你放不放?”
“我放,郭家棟,你算個人物,我茍玉亮服你了,我可以不和你為敵,李懷樂邱一冰不會放過你,你小子好自為之。”
“他們要是能對付得了我,也不會讓我活到現在,好了,咱們的事,就這么了了,回去放了張二牛。”
茍玉亮爬了起來,灰溜溜離開了。
茍玉亮心有不甘,今天為啥會輸給郭家棟啊?要是打贏了郭家棟,那結果就不是這樣了,可他學藝不精,又能怪得了誰呢?
等看不到茍玉亮了,郭家棟和杜小萌兩人眼前也清凈了。
杜小萌知道郭家棟能打,但今天看了一場實戰,愈加佩服郭家棟了,心想自己即使和郭家棟動手,只怕也是半斤八兩。
剛才在茶葉店機會不好,現在在小樹林,連放一只羊的人都看不到了,那就沒人打擾他們。
杜小萌就又春心泛濫了。
“家棟,你真厲害啊,三拳兩腳,就把茍玉亮ko了,我還真小看你了。”
“我上初中就練拳擊,沒有拳套,沒有沙袋,就空手打樹,曾打壞了三棵大樹,一個茍玉亮,咋可能是我對手?”
“家棟,本來我是你的保鏢,看來以后我還要你保護我了,我也可以放心當我的小女人了。”
“本來就該這樣,小豆,沒事了咱們該回去了,走吧。”
“這地方多美啊,我還不想早點回去,你也多陪我一下,家棟,你說在茶葉店不敢親熱,這里就沒啥顧慮了,咱們在這親熱一下。”
“在這也不敢,這里看著沒人,但說不定有雙眼睛盯著咱們,我都答應你了,等回到縣城家了,咱們放開了玩,想咋玩都行。”
“但我現在就想要了,等不到回去了啊,家棟,我都想成這樣了,我就不信你不想。”
“小豆,你咋沒一點定力啊,就不像個練功夫的,就是想了都要忍著,在大余鎮,我是不會答應你胡成的。”
“那為啥啊,干這事還分地點嗎?只要兩人想干了,在那都能干,家棟,我真的扛不下去了。”
“那你給我說,到底有多想,想了時候是啥樣子?”
“就像有一只小手,在輕輕撓著你的心,撓的癢癢死了,只有干了這事了,才能止住這種癢。”
杜小萌說的特別形象,不管男人女人,一旦想這事了,就是這么難受,這么難熬,只有干了這事了,才能把這種難受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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