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要用郭家棟的身世威脅他,要逼他就范。
陳陽喜歡上了郭家棟,一輩子就這一件有意義的事,如果這件事辦不到,那這輩子也就沒啥意義了。
能做出這種極端的事,郭家棟也能理解。
“陳陽,你這是恩將仇報,我都代表景家,原諒你媽了,就讓你們保密這件小事,你都不愿意幫我了?”
“誰讓你不識趣,一再侮辱我呢。”
“我一直很尊重你,啥時候侮辱你了啊?”
“你一再拒絕我,就是對我的侮辱,別的男人見了我還會色瞇瞇的,你連色瞇瞇都沒有,好像我就不是女人一樣,不是對我的侮辱是啥?”
如果這也算侮辱,郭家棟侮辱的女人也就太多了。
女人一旦蠻不講理,能把男人氣死。
其實郭家棟見陳陽第一面,心里就臥槽了一聲,算是對陳陽的認可和尊重了,說侮辱了陳陽,他就感覺特別冤枉。
“陳陽,你這是歪理,如果我對女人不動心,就是對女人的侮辱,那我侮辱的女人就太多了。”
“你侮辱別人我不管,但不能侮辱我,我現在想讓你耍了,你答應不答應?你要不答應,我就把你的身世捅出去,看你還咋樣當官。”
“陳陽,你這就有點狠了,我幫你那么多次,你還這樣對我?”
“那沒辦法,誰讓你不動我呢,孰輕孰重,你自己考慮吧。”
讓陳陽逼到這一步,按說也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就是推了陳陽,也是陳陽咎由自取,和郭家棟沒任何責任。
但郭家棟還不想推了陳陽,像陳陽這么清純的女人,就是一張白紙,他不能在上面涂鴉。
他已經推了杜小萌,按說在那種情況下,換上誰都會那樣,但郭家棟還是非常懊悔。
已經錯了一次,那就不能再錯,明知道是錯,還要去犯,那這個人就不可救藥了。
所以,在陳陽這里,郭家棟還想堅持一下,能扛過去更好,實在扛不過了,那就順水推舟。
“陳陽,這樣對你不好,你干嘛非要這樣啊?”
“對我好不好,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咋樣,你答應不答應?”
陳陽把郭家棟逼到了墻角,如果郭家棟真不答應,也許她真會做出極端的事,那郭家棟麻煩就大了。
就在這時,化過妝的杜小萌,站在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陳護士,我胸口有點難受,幫忙給我看一下吧。”
要當好郭家棟的保鏢,不光要面對歹徒保住郭家棟的命,當郭家棟面對女人威脅時,該出手時也得出手。
如果是郭家棟自己愿意的女人,杜小萌可以睜只眼閉只眼,但這是郭家棟明顯拒絕的女人,郭家棟自己又擺不平,那只能自己出手了。
“你胸口難受,是你的胸太大了,差不多就行了,干嘛長這么大?胸大的女人,就容易出問題。”
陳陽只得按下一腔浴火,去給杜小萌解決胸口難受的事了。
杜小萌幫郭家棟解圍,郭家棟現在是輕松了,但有點埋怨杜小萌多事,以后像這樣的事多了,每次自己拒絕的時候,杜小萌來插一杠子,就有點狗抓耗子了,看來,有機會了,還得警告一下杜小萌。
不管咋樣,有了杜小萌攪和,陳陽不會再來糾纏郭家棟,郭家棟晚上就能睡一個好覺,那就趕緊睡吧。
這一夜就這么過去,到了第二天,郭家棟想出院了,現在他在縣城有了住處,在醫院也幾乎不用藥了,住在醫院是在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