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穗攔在郭家棟身前,“大農,你想錢想瘋了,你老婆鑲金邊了,還要五千塊,還別說我們啥都沒干。”
“我在門口聽了一陣,啥都知道了,把我當瓜慫了啊?”
“那你聽明白了,也是我勾搭家棟,和家棟沒一分錢關系,他幫了咱們忙,你不能瞎狗亂咬。”
“那也不行,誰耍了我老婆,就得給我錢,姓郭的,拿錢吧,不然我就鬧到鄉政府去,鄉政府不解決,我就鬧到縣政府。”
郭家棟沒吃上一口肉,卻惹得一身騒,這下確實得不償失了。
剛才自己大意了,不該和麥穗單獨待這么久,劉大農回來站在外邊偷聽,他也沒覺察到。
現在就被動起來,本來是找劉大農興師問罪,自己反而讓劉大農拿捏上了,看把這副牌給打的。
就是沒有和麥穗胡成,讓劉大農這么一鬧,他就顏面掃地了。
“你敢,你要是敢鬧,我就馬上和你離婚。”
麥穗一直維護郭家棟,這倒讓郭家棟很暖心。
郭家棟腦子飛速轉動,想找到制服劉大農的辦法,一旦制服了劉大農,那下來就沒有啥事了。
“大農,我本來就是找你的,沒找到你,就和嫂子多聊了一會,我真沒和嫂子干啥,如果我有這個心,那早就和嫂子干了,也等不到現在。”
“你狗日的,你還真想干啊?不管你干沒干,五千塊錢非給不可,不然你就等著,我讓你當不了鄉政府的人。”
劉大農告狀告慣了,知道拿住郭家棟軟肋了,也不怕郭家棟了,所以就要訛郭家棟五千塊錢。
“大農,你真打算要我五千塊錢?你就不怕你這是敲詐勒索嗎?”
“姓郭的,你耍了我老婆,我要你五千塊都是輕的,咋啦,你不想給啊,那我也不要了,咱們法院大堂見。”
這個劉大農還真是個刺頭,郭家棟有點輕敵了,局面確實有點被動。
他和麥穗啥都沒做,就是劉大農去告,也告不倒他,但影響實在太壞了,頂著一個流氓的頭銜,還咋樣去搞群眾工作啊?
一向足智多謀的郭家棟,現在有點局促了。
麥穗這時候也幫不了他,麥穗再敢幫郭家棟說話,估計就要挨劉大農的耳巴子了。
就在這時,三個不三不四的男人,進了劉大農家,劉大農馬上驚慌起來。
其中一個男人看到了郭家棟的摩托車,打量了一番,說道,“這摩托車不錯,能值一千塊錢,一會走的時候推走。”
這幾個人走到郭家棟等人面前,先去打量麥穗,“這個女人不錯,能值兩千塊,那還差兩千塊呢,大農,你要還不上,那就要卸一條胳膊,你看是還錢,還是讓我們卸胳膊啊?”
“侯三,我答應還錢,你寬限我幾天,我一定把錢給你們送去。”
“就你這窮慫吊桿的,哪有錢給我們?一會摩托車我們推走,這女人我們帶走,頂三千塊錢,隨后在送兩千過去。”
郭家棟是聽明白了,劉大農在**借了錢,這幾個人是來討債來了,劉大農正好缺五千塊,也就想訛他五千塊。
只要幫劉大農解了這場危局,也就等于解了他的危局。
郭家棟知道了大余鎮有這么一個**,就想端了這個**,苦于不知道**地址,沒想到這幾個家伙,竟然撞到郭家棟懷里來了。
“哎,你們是干啥的?一進門就自說自話,把我當空氣了啊?”
郭家棟實在忍不住了,要跟侯三等人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