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多遠,就看到唐寧蹲在那里,大白屁股還露在外邊,郭家棟腦子就嗡嗡地響。
“唐寧,發生啥事了?”
“一條蛇,剛從我身邊游走,我長這么大最怕蛇,像這種身上沒有骨頭的家伙,就是我的噩夢。”
這是不是唐寧的一個局,騙郭家棟進包谷地的?
蛇現場沒有看到,唐寧說已經游走了,也許有,也許沒有。
但郭家棟不能去較真,就當是有蛇吧。
“唐寧,那你還蹲著干啥,趕緊提褲子起來啊。”
郭家棟藏在包谷桿后,但眼睛還瞟著唐寧那里,盡管看的不很真切,但能看到這一點,也算是他的造化。
“我腿嚇軟了,站不起來了,家棟哥,你過來幫我一下。”
郭家棟聞聽此話,要驚掉下巴了。
不管有沒有蛇,但唐寧說有,還把她腿嚇軟了,郭家棟不過去幫唐寧提上褲子,那這事就沒法下臺。
這又是一個陽謀,看著是唐寧的圈套,郭家棟卻無法破解。
如果郭家棟給唐寧幫忙,那唐寧的私密部位,就盡收眼底,郭家棟又不是木頭人,有時候要拒絕一個女人,要調動全身細胞,聚集全身能量,去和這種誘惑抗衡。
每拒絕一次,就要殺死好多細胞!
“唐寧,你這是給哥上套吧?你喜歡我可以,但不能這樣啊?你自己提好褲子出去,我再外邊等你。”
“家棟哥,我沒騙你,我真讓蛇嚇壞了,你不幫我,那條蛇去而復返,那我就慘了,求你了幫幫我,幫了我這一次,下次我不糾纏你了。”
到了這份上,郭家棟又能怎樣?
不去幫唐寧的忙,唐寧就一直蹲在那里,萬一那條蛇回來,咬到了唐寧,那小事都釀成大事了。
就是沒有蛇,或是那條蛇不會回來,唐寧跟你耗上了,蹲在這不起來,那也不是事啊?
郭家棟的摩托車停在外邊,挺顯眼的,萬一有人認出是他的摩托車,也跟進包谷地,看到這一幕,那郭家棟就要麻煩。
郭家棟自入職以來,一直麻煩不斷,這次不能再有麻煩了。
可偏偏自己心軟,要答應今天送唐寧,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讓唐寧一個小小的圈套,就讓他深陷其中。
既然沒辦法了,那就只好就范吧,以后和唐寧打交道,一定要小心防范,別再鉆進她的圈套。
郭家棟走進唐寧,從她身后抱起了唐寧,然后拉上了唐寧褲子。
這樣盡量不去看唐寧的隱私,避免自己受了刺激。
郭家棟給唐寧系上皮帶,拉著唐寧出包谷地,唐寧兩腿打顫,晃悠悠跟他向外走。
看來,唐寧沒有騙郭家棟,她確實遇到了蛇,也把她兩條腿嚇軟了。
也讓郭家棟給她提了褲子,但郭家棟就是個紳士,沒有從正面動手,沒有去看她的隱私部位,一雙手也沒去碰觸隱私部位。
關鍵是郭家棟沒有動心,這就讓唐寧很無趣。
唐寧甚至要懷疑郭家棟的性別了,這如果還是一個男人,就不會這么無動于衷,咋都要趁機碰她的胸或隱私部位。
“家棟哥,你真能做到閑庭信步,心如止水啊?”
“咋啦,你希望我咋樣做?”
“你都看到我身體了,就沒有一點想法?這也太匪夷所思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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