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能冷卻,但柳飄紅的心卻火熱起來,能聽到柳飄紅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這樣下去,中午沒事,早晚有事。
這注定是一個難熬的夜。
就在這時,外邊又有了嘈雜聲音,郭家棟急忙去穿衣服,卻讓柳飄紅一把拉住了。
“家棟,你干啥去?今晚哪兒都不能去。”
“外邊有嘈雜聲,我去看看啥情況。”
郭家棟也想借機離開這里,去柳德寶家睡覺,先躲過今晚再說。
可柳飄紅不給他這個機會,好不容易到了這一步,讓郭家棟走了,那柳飄紅就前功盡棄了。
“不管啥情況,你都不能走。”
柳飄紅雙臂環繞著郭家棟,一對美胸也貼了上來,這次郭家棟感覺不是火爐炙烤,而是扔進了煉鋼爐,身體就要融化了一樣。
“飄紅,我怕那家伙又回來了,確定不是他們,我再回來陪你。”
“那你一定要回來啊?”
“一為定!”
就這樣,柳飄紅才放開了郭家棟,郭家棟急忙下了炕,來到房間門外,多了一個心眼,把柳飄紅的門,從外邊鎖上。
這樣柳飄紅要是去找他,也沒法出門,這樣他就能安穩睡一晚了。
郭家棟來到外邊,看到幾個人抬了一頭野豬,這頭野豬有一百多斤,兩個人抬著還有點吃力,看來陷阱還真發揮作用了。
幾個人把野豬抬去了柳生斌家,幾個人連夜殺豬,隨后又給大家分肉,野豬雖說沒有家豬的肉細膩,但能吃上野豬肉,也是一件美事。
郭家棟跟著這些人去了柳生斌家,最后又回到柳德寶家,發現柳德寶家門口站著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郭家棟定睛一看,不認識,這么晚了,咋還有女人在這等人啊?看樣子等的還是他。
郭家棟來到門口,這女人就迎了上來。
“你叫郭家棟是吧?是來這里駐村的啊?那我就找對人了,我要告狀。”
“你要告狀,也要去鄉政府告,找我告沒用。”
“我叫張群英,要告賈向東,我去鄉政府告狀,只怕門軸告油越告越利,我只能找你告狀。”
郭家棟從張菊花嘴里得知,賈向東還強迫了張群英,今天他跟賈向東開撕,就讓張群英看到了希望。
張群英不敢去鄉政府告,怕門軸告油,越告越利。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鄉政府的人,還和賈向東是對頭,那找這個人告就沒問題了。
村里有賈向東的人,白天不敢來找郭家棟,那就晚上來,張群英在這等了好一陣了,剛來的時候,郭家棟正在柳飄紅家。
不過還是等到了郭家棟,郭家棟萬一留在了柳飄紅家過夜,她今晚又要白等了。
“你家人咋沒陪你?”
郭家棟長了個心眼,現在是晚上,和女人單獨相處,就怕女人叫一嗓子,那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事不敢讓我男人知道,所以,我只能一個人來。”
“那你男人來找你,看我和你在一起,那我就說不清了,你要反映情況,還是白天來吧。”
“村里有賈向東的眼線,我要是白天來,就會傳到賈向東耳朵,他肯定會報復我。”
張群英說的很對,為了自保,只能晚上來找郭家棟,那就別糾結白天晚上,先請張群英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