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公檢法司,都控制在李懷樂手里,郭家棟對這些警察沒好感,同時,對敬佳也無好感。
盡管和敬佳聊天很愉快,但郭家棟對敬佳,還要敬而遠之。
敬佳要去處理工作,就離開了病房,郭家棟打完了吊瓶,自己用手拔了吊管,就離開了醫院。
郭家棟急于找到馮世寬,昨天馮世寬去縣城,通過電話聯系到他,馮世寬一句讓郭家棟自己解決,就寒了郭家棟的心。
不但和賈向東開撕,還要應對張龍迎娶柳飄紅,這都是棘手的事。
郭家棟回到了鄉政府,張慧麗這個時候,應該還在休假,只能寄希望于馮世寬了。
馮世寬的辦公室門緊閉,郭家棟抱著一絲希望,去敲馮世寬房門。
敲了幾下,房門打開,馮世寬把郭家棟讓了進去。
“家棟,現在柳飄紅那咋樣了?能不能勸下柳飄紅,別答應出嫁?”
一想起這事,郭家棟就感到痛心,為了能阻止柳飄紅嫁人,他不得不答應要娶柳飄紅。
感覺自己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氣概!
“我勸住柳飄紅了,我答應娶了柳飄紅,但我能制止柳飄紅,制止不了張龍,后天張龍還會準時迎親。”
“啥?你要娶了柳飄紅?你開啥玩笑?柳飄紅是啥樣的女人?你不要前途了?”
馮世寬一串問號過來,郭家棟只能苦笑以對。
個中滋味,又有誰能知道啊?
“我也不想這樣,但不這樣,就阻止不了柳飄紅出嫁,我也能以這個名義,來對付張龍。”
馮世寬雖然靠上了龔偉,但龔偉還讓權相如壓著一頭,很難有大的作為,現在要跟張龍決斗,馮世寬甚至龔偉,都幫不到郭家棟。
“后天的事,你一定要小心啊。”
馮世寬不追究郭家棟要娶柳飄紅的事,但還得表現出關心的樣子。
“我一個人要去斗張龍啊?那可是一個黑惡勢力,后邊還有保護傘,你讓我雞蛋碰石頭啊?”
郭家棟有點憤懣,感覺自己掉進馮世寬的坑里。
在大余鎮,馮世寬的勢力就是不及閆進才和張龍,馮世寬好歹支持一下,也好過他一個人戰斗。
“龔縣長和權相如還沒撕破臉,現在還不宜采取措施,這次就看你能不能扛過去,扛過去了就一片光明,扛不過去,我們再等機會。”
不是不宜采取措施,是沒有措施可采。
在東川市兩方決斗,李耀聲都覺得時機不成熟,不會對權相如李懷樂采取措施,那龔偉就更沒轍了。
看來自己這次和張龍的決斗,確實時機過早,只能由他去單打獨斗。
雙方的較量,靠郭家棟這一個支點,才勉強達到平衡。
如果郭家棟慫了,那就會引起連鎖反應,龔偉這邊,會敗的更徹底,以后也別想再翻上來。
既然靠不上馮世寬,郭家棟只能按自己的方式行事。
“好吧,那我走了。”
郭家棟從馮世寬辦公室出來,心里涌起一股豪氣,在拳擊場上,只有將對手ko在地,才能保證他的勝利。
官場何其不是這樣,既然和對手開戰,就不能給對手機會。
這時,賈向東騎著自行車回來,兩人有過兩次交鋒,郭家棟都沒占上便宜,要挫敗張龍迎親的圖謀,就先制服賈向東。
郭家棟迎著賈向東過去,賈向東的自行車,也就撞在郭家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