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李仙蘋經常去跳舞啊?”
郭家棟也沒有挑明,睜開眼睛,那兩團還在眼前,顫巍巍在動,就像饕餮怪獸,在盯著郭家棟。
“我見過兩次,昨晚她跟一個男的去的,關系還不一般呢,不過你比他條件好,能把李仙蘋撬過來。”
郭家棟心里一緊,昨晚李仙蘋和一個男人去舞廳跳舞?
李仙蘋一夜未歸,難道和這男人在一起?
郭家棟馬上不淡定了,心里一萬個草泥馬狂奔。
周紅給郭家棟洗完了頭,兩人回到前邊,在理發椅子上坐下,給郭家棟圍上了圍裙,開始給郭家棟理發。
郭家棟心里已然亂了,想去找李仙蘋問個究竟。
“李仙蘋和那男人到哪一步?”
郭家棟還是忍不住去問。
“能在一起搓二步,還能差到哪兒去?你擔心她不是處啊?到啥社會了,你還想要個處,那你就準備打光棍吧。”
郭家棟頭嗡嗡的,馬上腦補畫面。
男人跳出了三條腿,女人跳出了礦泉水,而且,還有一根棍子,會頂在李仙蘋肚皮上,有兩只爪子,也會抓在李仙蘋胸上!
能在一起搓二步,就說明關系不一般了,昨晚李仙蘋肯定和那男人在一起,這就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啊?
自己不就分到了大余鎮,就值得這么嫌棄嗎?
前幾天送他去大余鎮,一氣之下說分手,還真分手啊?
她家里人看不起他,只要給他時間,他就能證明給他們看,也用不著背叛他啊?
郭家棟一直相信愛情,但李仙蘋的所作所為,讓他還能相信愛情嗎?
“不說話了啊?大才子,處,對你們男人,還真那么重要啊?”
“一個靈芝價,一個白菜價,你說重要不重要?”
得知李仙蘋昨晚的事,郭家棟方寸大亂,說話也沒好氣起來。
“幾個男人喝酒,一瓶酒,只有一個瓶蓋,沒打開瓶蓋的男人,還不喝酒了啊?換到女人身上就不行了?”
周紅想用這個比方,說服郭家棟,給非處提價。
“這不能相提并論,好了不說這個。”
剛才郭家棟都吞咽唾沫了,現在卻在這義正辭,這就是心口不一啊。
那就在試探一下郭家棟吧。
周紅的胸向前湊了一下,剛挨到郭家棟的肩膀,郭家棟下意識躲了一下,周紅手上的電推子,刺啦一聲,郭家棟頭上就出現一個豁豁。
“哎呀,你咋回事?”
郭家棟平時很注重形象,頭型和臉一樣,現在有了這個豁豁,還咋出門見人?
“你干嘛要躲啊?要不,給你理個光頭吧,現在年輕人興這個。”
郭家棟才撤銷了通緝令,現在又要以光頭示人,那還不讓人誤會啊?光頭堅決不能要。
“你修一修,別理成光頭。”
郭家棟的頭理壞了,但不后悔進來。
至少從周紅這里,知道了李仙蘋的秘密,不然他頭上頂著一片草原,還一無所知。
周紅耐心給郭家棟修好了頭,盡管不盡人意,但比光頭好看多了。
“以后你來理發,我給你免單。”
“以后的事再說,今天先不欠你的。”
郭家棟扔下十塊錢,就離開了周紅理發店。
本來想去李仙蘋住處,等李仙蘋回去,跟她來一場撕逼大戰,可現在郭家棟心情全無。
既然你不珍惜兩年感情,我珍惜了也沒用。
一把沙子,攥得越緊,沙子就溜走的越快。
要放棄李仙蘋,郭家棟就像撕心裂肺一樣,可現實不是他想放棄的李仙蘋,而是已經抓不到她了。
那她早上對他說的一番話,又是幾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