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就有仆人應了一聲,轉身快速離去。
而其他賓客聽聞此,神情立刻極其怪異,也有一些人不禁感嘆,安瑞做事太狠了。
任千游皺了皺眉,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他沒想到安家居然是抱著跟他們玩套路的打算的。
將他們三人請進來,不是安家發善心原諒了安老,而是想換個花樣繼續羞辱他。
而且,安老被羞辱了,還不能輕易反抗。
反抗就是破壞壽宴,對老太爺不敬,對安家不敬。
如果不反抗,任千游沒猜錯的話,那個安瑞一定會變本加厲,想辦法找安老的麻煩。
安家人將安老拿捏的死死地,根本逃不出他們的手心。
任千游雖然看破了這一切,也不會貿然出手。
可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安老愿意忍,他也懶得去做那出頭鳥,吃力不討好!
安妮卻是不能冷靜看待,憤怒的看著自己爺爺,幾次掐著爺爺的胳膊,怒其不爭。
可安老臉上保持著尷尬的笑容,仿佛這并沒有能讓他感到屈辱。
安老的心里甚至還在愧疚,所有的一切都怪自己,怪自己年少輕狂。
說到底,他還認為自己是安家的一份子。
時間,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流逝,那個安家仆人動作很快,跑得滿頭大汗,抱著一個折疊小桌和三個馬扎,小心翼翼放下后就離開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