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才拿駕照不久,超短裙女孩不久之前才把車停好,剛下車就被這邊的撞車事件吸引了目光。
這群人擠進去的時候,任千游已經動手了,看著任千游行云流水般的出招姿態,眾人先生一陣錯愕,隨即為之喝彩!
怎么說,任千游也算得上是王秀娟比較親密的朋友,現在出了風頭,她們臉上也有光。
“王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王秀娟看著地上那些痞子們,總算是虛驚一場,心里稍稍安定:“安妮,你們怎么那么晚才到啊?”
“你知道我的駕駛技術一般,這里又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就只能開得慢些了!”
這位叫安妮的超短裙女孩聳了聳肩,看了眼場內的情況和后面那輛被砸得稀碎的車子,不禁問道:“王姐,你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動起手來了?就連車子也被砸了……”
“都是朱榮杰搞出來的這些事情!”
王秀娟不屑地瞥了眼朱權貴,將之前的情況簡短潔說了一遍。
“沒想到啊!”安妮聽完,面色就掛不住地陰沉,譏嘲地朝著朱榮杰呸了一聲:“朱榮杰!沒想到你是那么陰險的人!”
“安妮!這沒你的事!哪涼快哪待著去!”朱榮杰見那些朋友齊刷刷地用鄙夷目光看著自己,冷聲哼道:“你別聽她在那胡亂語,明明就是這家伙偷了趙館長的車,在這強詞奪理!企圖逃脫!”
“事到如今,你覺得我們會信你的鬼話?”安妮滿臉譏諷:“我看是你在這欺壓良善,舌燦蓮花,顛倒黑白吧!”
“住口!”朱權貴被戳中內心,暴怒喝止,其實已經心虛了。
在場所有人的議論,他全都聽在耳中,全都是不看好他的。現在,就連幾個小姑娘也敢看自己的笑話,這讓習慣了恃強凌弱的他如何接受?
“呵呵,朱權貴,別給臉不要臉!在瀾滄縣別人怕你這個趙大師的入室弟子,我安家可不懼!”
安妮見朱權貴氣焰囂張,毫不畏懼,直接硬生生給懟了回去。繼而恢復了平常面容,看向了任千游。
“任千游,你只管出手便是!打殘他們!出了事有我安家給你善后!”
這話說出口,安妮其實是有些訝然的,雖然有些話趕話的沖動因素,可冥冥之中她覺得必須要這樣做。
“那就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