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汗,他知道這是裴青良給自己臺階下,同時也知道那只是場面話,別人吞進去的還能吐出來不成,但是他不答應,就真一毛錢都占不著了。
其實裴青良是故意壓他的,項目根本不急,但是他就缺那么一些錢,馬總給到位了就能運轉,但是如果給他占多比例了,以后誰說了算可就沒個數了,所以他派人盯著這個馬總,首到人垂頭喪氣從國外回來,他就知道機會來了,趁機壓上一壓,事兒不就成了嗎?
而且自己還給他留有份額,落得一個好人的名頭。
“行吧,老弟,謝謝你了啊,哎,你說我這毛病,你都提醒我這么多回了,就是不改,真的不賭了不賭了。”
“馬哥你跟我客氣什么,是啊,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啊,收著點啊。
好了,不說這個了,這么久不見,咱們盡興,來,我先干一個!”
裴青良舉起酒杯,一口把一小杯白酒悶下去,熱辣辣的火團從口腔燒至胃部,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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