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年被懟了也不惱,只是笑道“臣自然不敢干涉公主的選擇,只是這封禮,先帝喪期未過,要不等喪期過后在辦?”
“不需要,本宮只要權力,勞什子的名頭通通不用。”
“對了,本宮這里還有先皇賜的圣旨,不如今日便給本宮權力。”
“畢竟大燕建朝百年,本宮怕攝政王吃不消啊。”
“攝政王早己過了弱冠之年,卻遲遲不肯娶妻,莫不是為了我大燕心有力而氣不足?”
這話倒是挺扎人心窩子的。
裴錦年表面維持著笑容,內心卻狠狠給憶椿昭記了一筆。
“公主,我們此次是來商議攝政一事,莫要講那些與朝堂毫不相干的事物了。”
“那攝政王的意見是……”裴錦年恭敬的行了個禮“臣,恭請昭華攝政長公主把持朝政!”
有了裴錦年的領頭,那些大臣不得不服。
“臣,恭請昭華攝政長公主把持朝政。”
憶椿昭笑了笑,道“那便懇請攝政王將一切奏折都送于承乾殿內吧。”
她頓了頓,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