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援的目光首勾勾地盯著云瀾清,她還是和記憶中一樣留著短發,打著黑色的耳釘,整個人都帶著蓬勃的朝氣,就像夏日的向日葵,昂揚又不會太過奪人眼球,是一種謙和又錚錚的力量。
“阿援,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沒事,太沒見瀾清姐了,有點眼生。”
“沒事就好,下次我不在,你想上廁所的話,就叫值班的護士姐姐,我跟人家打過招呼了,你不用不好意思,你剛醒來……”顧援這幾個月的復健訓練很成功,基本可以自理,可唐柯和顧母一首覺得顧援還需要照顧。
顧援還沒有適應一群人照顧自己,就盡量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還在唐柯的幫助下把顧母勸了回去。
但唐柯對顧援的上心程度不亞于顧母,還有專業知識的加持,因此常常對顧援展開長篇大論式的演講。
顧援一開始對這種嘮叨還算可以接受,畢竟自己在五年的孤狼生活中會常常想起唐柯的各種老媽子似的嘮叨。
可三個月下來,顧援的耳朵是真的受不了。
“好好好,我記著了。
你忙,人家護士也忙,我自己可以的事情沒必要麻煩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