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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晚秋心里一驚,然后靠墻去拿住了一瓶沐浴露。
這房子現在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嗎?
難道另一個租客回來了?
逢晚秋一臉苦惱,這么倒霉,才進來第二天就能碰到幾個月沒回來的租客。
她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然后才鼓起勇氣出去。
浴室靠近廚房,一出門就是客廳。
逢晚秋一出現,剛進門的身影顯然愣了很久。
祁妄今天下午在德威大酒店有個飯局,和幾個挺著大肚腩的老總。
和幾個老總客客氣氣地吃了一頓飯之后,祁妄準備先行離開,可沒曾想,一個女服務員崴了腳,一整杯的紅酒撒在他白色襯衫上。
服務員不斷道歉,甚至經理都出來道歉。
祁妄實在沒辦法忍耐衣服上的酒漬,草草應付了經理的道歉,就叫人驅車來到了這里。
這間房子租了挺久的,他從國外回來之后就暫時安家在這里,后來在城東買了套房子之后就很少來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