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天知道他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做好表情管理的。

全靠他自己身上為數不多的門派包袱。

不過不論事實如何，也算是……終于解了小叔的執念吧？

——————“嘖嘖嘖，這山楂顆顆飽滿，色澤俱佳，一看就跟我有緣啊。”

蘇歸棄嘴里各塞了兩個糖葫蘆，一臉此生無憾的模樣。

“老板，來份茶水。”

蘇歸棄大喇喇地坐在路攤上的凳子上。

“好嘞——”老板利索地為他添上茶水。

“欸，你知道嗎？

這夢妖昨晚害了蘇家的幼女。”

嘴碎的肌肉壯漢正拉著一個瘦不拉幾的小書生聊天。

蘇歸棄舉杯的動作微微一頓，后又若無其事地抿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