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解解悶兒?”
釣魚佬眨巴著眼睛。
剛才還嚷嚷著賠錢,怎么跨度這么大?
又看他不像壞人,加上心里憋得慌確實想找人訴苦便點了點頭。
兩人收拾東西隨即便回到臨時宿舍。
黃宋飛搬了兩張矮凳,又從柜子找到點原主的存貨。
半瓶酒和一包花生。
簡單聊了聊,才知道釣魚佬叫魏通,開始還有些拘謹,兩口白酒下肚情緒首接上來了。
哽咽道:“兄弟,你說人活著究竟有什么意思?”
“累死累活上班說裁員就裁員!
想成個家,又得要房要車要彩禮!
我特么讀了十幾年書,難道就是出來當牛馬的嗎!”
那哭得是面紅耳赤,鼻涕眼淚抹一堆。
黃宋飛暗自感嘆。
現在當個男的是真不容易。
房價高,結婚難,工作苦……沒一樣順心的。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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