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典籍悉知,歷史上記載的我,是個類似于精神病患者的標簽,它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火癥”,如果以最后的死狀風魔來給我貼這個火癥標簽,那我可以接受。
如果要以日常生活來確定誰才是火癥之源,那我的父親又何嘗不是天天火癥。
不記得他是第幾次說完違心之論“我禪位給世子,我一點也不想要這個王位,我是我兄長沒有后代才巴拉巴拉的......”,我也不懂為什么他這么離譜,每次他來這一出,受傷的總是我,受傷的內容包含但不僅僅是下跪,磕頭,被暴曬,被冷凍......一日,我在成均館翻閱到一本中國神話與歷史的書籍,斑駁的封面,顯而易見是被學子們閱讀的次數夠多。
封神榜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段神話,而其中哪吒自刎片段,削肉還母,削骨還父,無疑是讓我最為瞠目結舌的。
我震驚的不只是哪吒自刎畫面描繪的多么的血腥,更多的是那種敢于反抗的勁兒,那么強烈又那么壓抑,我們朝鮮無論是王室成員還是莘莘學子們,都是一首學習主國中華文明的西書五經為首要之事,無論從政亦或者是從商,那都是無一例外從中華文明尤其儒家經典去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是與同一時期的中國文明可謂是一脈相承的。
官員的后備役是成均館的儒生,商人們也多以成為儒商而爭相拼搏。